了，才导致杨律偶尔和他说几句话，他也觉得是万丈光照耀在自己的上。

    但是，真正地和杨律有过以后，程业鑫渐渐地发觉了一件事。他觉得自己以前或许对杨律有些误会，说不定杨律并不是看不起别人，而是他不能很好地表达自己的想法。虽然心里有着这样一个推断，程业鑫却万万不敢认定果真如此，毕竟他们之间的还太少了，而且，杨律同学这么贵，哪里得到他妄自揣测？

    “唉，平常心、平常心……”程业鑫拍着睡得麻木的脸，趿着拖鞋走往卫生间刷牙洗脸。

    不料程业鑫才刷了牙，连脸也没来得及洗净，袁素馨已经在楼嚷嚷着，要求他楼帮忙了。程业鑫在楼梯与妈妈对嚷了几声，换上衣服以后，潦草地往脸上泼了几回，着脚穿上帆布鞋，了楼。

    “每天都要睡到中午才起床，你是猪吗？猪睡觉还能膘呢！”袁素馨忙着收银，数落，“你说你要是自习到凌晨两三也就罢了，可你都了些什么？别以为我不知你关起门来什么，半夜还听见你喊打喊杀！”

    程业鑫瞄见正在结账的客人拼命忍住笑的样，自己笑得窘促。“哎，我来收钱吧。”程业鑫接过她手里的活，“你去忙别的。”

    袁素馨恶狠狠地瞪了他一，转走，又回说：“早上有个人打电话找你，我让他打你的手机了。他后来打了吗？”

    他惊奇地眨了两睛，摸手机一看，并没有未接电话。而且，谁会打店里的电话找他？程业鑫奇怪极了，问：“问了是谁吗？”

    “没问。”袁素馨收拾着一张餐桌上用过的餐碗，朝座机抬了抬，“你看看来电显示吧。”

    程业鑫在餐台前忙了一阵，稍得休息时，翻看了座机上的已接来电，找到清早的第一个电话。这个手机号码十分陌生，程业鑫毫无印象，他拿手机输了这串数字，最终也没有在已存的电话里找到同一个号码。

    程业鑫仔细地回想，忽然一个名字在他的脑海里蹦来。他的心也跟着蹦了一，急忙了拨打，张兮兮地等着电话被接通。

    他只等了两秒钟，电话几乎立即被接听了。可是，电话的那端异常的安静，这过分的安静让程业鑫心里的答案更加确凿了。半晌，杨律在电话里说：“喂？”

    “真的是你。”程业鑫松了一气，笑着问，“有什么事吗？”

    杨律在电话里又安静了几秒钟，生地问：“午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