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谁打听到，本周音乐汇上的大型女团将要演唱之后“女生乐队”准备的“结之歌”，班上许多人都去观看了，包括程业鑫。杨律拎着随杯前往连接桥旁盛，路过时正好见到两栋教学楼的走廊上挤满了人，全在看中广场的歌舞演。

    程业鑫的笔锋一顿，没有抬，而是指向了另一题：“那么我们来看这一题吧，这题可以用反证法……”

    “你好像从不看音乐汇？”给杨律写完了解题步骤和思路，程业鑫支颐看着他写字，又在他抬时，假装自然地找自己的英语试卷。

    看着丢在面前的试卷，程业鑫在心里叹气，腹诽杨律怎么这么没有幽默？他无奈地找橡，把刚才在试卷上写的那句话掉。着着，他斜过睛，发现杨律正好把落在他脸上的目光收了回去。

    杨律多看了他一会儿，低写完剩的解题步骤，过了很久才嗯了一声。

    看他这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程业鑫的眉皱得更了。他举起铅笔在杨律的面前挥舞，预备什么时候把他这张脸画成一只大猫，奈何杨律却连睛也没有眨一。程业鑫的恐吓没有效果，啧了一声，铅笔作势戳向他的睛，在杨律眨时，圆圆的笔尖被他的睫轻柔地扫过，石墨仿佛因而变得更柔了。

    程业鑫对着杨律的试卷誊抄正确答案，想了想，又忍不住问：“我们班的也不看吗？”杨律还是没有回答，程业鑫翻看他拿了满分的英语作文，半晌，扭正遇了杨律的注视。两人沉默着对视了几秒钟，程业鑫觉得自己的心得太快，先避开了他的目光，糊地说：“如果连同桌也不来捧场，太没面了。来看吧？”

    “我可不是，”闻言，程业鑫指着自己的分数说，“不信你看这个分数。”

    程业鑫听得心发堵，纠起眉，抬满不兴地盯着杨律，但遇上他淡漠的目光，又到自己瞪得再狠也没意义，索作罢：“好吧，当我没……”

    “我已经知为什么了。”杨律毫不领地说。

    他古怪地转看向程业鑫，正对上程业鑫殷殷切切的目光，心上突然噔地了一，冷着脸说：“你是傻瓜吗？”

    杨律把试卷丢回他的桌上。

    他远远地望见了程业鑫，看到他和其

    Chap.3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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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3 - (8)

    杨律看了他两秒钟，没有回答，继续修改自己的数学试卷。程业鑫抬看黑板上的五线谱，面前突然又丢来一张试卷，他惊喜地发现是杨律的英语卷，才转，却看见杨律已经当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继续写字了。

    程业鑫惊讶地眨了眨，上将自己的试卷放在一旁，再度络地说：“我教你呗，今天已经周五了。你还想留着错题过周末？”未等杨律回答，他已经自顾自地把椅往他的边移了一些，随便看了看杨律的一错题，“这题呢，应该选D，为什么呢？因为……”

    “我知。”杨律再次打断了他的话。

    杨律在周围人平参差不齐的歌声中，瞥了一程业鑫摆在自己面前的试卷。看到上面的字，杨律不禁皱眉：我教你吧，给我一个机会！拜托！

顾自己的事。程业鑫在心里唏嘘一叹，想了想，把自己的卷拿来，往上面写了几个字，折起以后摆在杨律的面前。

    “这题怎么算来的？”他第三次毫无征兆地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