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业鑫反应过来，连忙回，只见他已经等在了电动车旁，像是打算回家。他呆呆地走过去，脑里一片空白，全然无法理这一条简单的信息。这是什么意思？程业鑫想问又不敢问，面对着杨律时，除了心脏得特别厉害以外，居然像是失语一般无法开了。

    因为发生了，所以杨律才会这样。但是，他在想些什么？程业鑫不敢问，也不知怎么问，因为就连他也不明白自己正在想些什么。他应该是想到了许多东西，所以现在脑才会像是被填满一般沉重，而程业鑫却理不清自己究竟想了些什么。

    杨律想，傻的是他自己，他们大概就这么完了。

    杨律走到琴房的门，立在门外。杨准手中的音符暂停，轻描淡写地问：“回来了？”

    “嗯。”杨律无心再解释这个时间回来的原因，只简单地应答，“我先去睡了。”

    这夜直到凌晨以后，杨律的手机里还是没有收到任何信息。这本是十分平常的事，杨律却反反复复地拿起手机看了好几次。这回和上回一样，他们没有约定什么时候一起乘船回离岛，杨律不知程业鑫还记不记得这件事，或者他打算忘了。想起程业鑫的迷茫和沉默，杨律编辑了一条信息，问他明天什么时候在码见——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可是，当他再次想起程业鑫的迷茫和沉默，他又把这条信息删除了。

    他默默地打开电动车的锁，坐到车上。杨律扶着他的肩，很快也上了车。许是心脏得太快了，显得十分沉重，程业鑫开着车，只觉得刚才发生的一切恍如梦境。杨律在后座坐着，像之前一样，没有碰他的。程业鑫偷偷地从后视镜里看他，发现他双手揣在外的袋里，表僵木，若不是他们的关系较之从前已经亲近了一些，程业鑫险些确定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这个吻，吻了一秒钟？两秒钟？程业鑫怔怔地看着杨律帘上淡淡的细血和他的睫，直到杨律再次睁开睛，也没有回过神来。杨律的眸里依旧找不到任何绪，他定定地看着程业鑫，俄顷起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程业鑫开得特别快，在杨律的中，如同一逃难。他平时那么吵，这一路上却一句话也没有说。杨律不敢问，也不知怎么问，当看见程业鑫完全迷茫的表，杨律才发现自己本不想知他正在想些什么。

    不多时，他们回到了杨律家楼。杨律了车，把外脱来还给程业鑫。程业鑫张了张嘴，以为是有话到了嘴边没能说，其实却找不到任何语言。杨律抬眸看了他一，没有别，转往门走。推开铁门前，杨律的脚步稍作停顿，然而，程业鑫没有叫他。他走门，站在黑暗里，关上了门。

    杨准也没有追问，：“早儿休息，明天我们在琴岛画室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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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4 - (3)

    杨律没有早儿休息，他在洗澡时走了神，在浴缸里坐了很时间，直到洗澡把他冻醒，才从浴室里来。

    “你怎么可以这样？这是我的初吻耶！”明信片商店的老板娘正和店打工的姑娘肩并肩

    他逆来顺受地了，回屋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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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时的这个时间，杨律早已谎称自己睡了。想着自己过的事，又想到自己回来的时间，杨律突然到非常疲惫。他回到家里，听见楼上传来杨准弹奏的《平均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