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的心里还是放心了很多。他了，继续往校门走，想问一问宋娟她到了没有，又不愿意在这仅有的几分钟里，还分神和别的人沟通。

    程业鑫走在他的旁，言又止地看了杨律好几回，回回话到嘴边又不知从何说起，挫败随着张而加重。杨律发觉他有话想说又不开，狐疑地看了看他。

    “你……”程业鑫停脚步，摸着后脑勺，糊不清地问，“有过女朋友吗？”

    什么？杨律皱眉，像看一个怪一样看着程业鑫。半晌，他见程业鑫忐忑地抬等着自己回答，顿时一无名火从心底冒来，冷淡地说：“没有。”

    程业鑫惊喜地眨了眨睛，又更谨慎地问：“那……男朋友呢？”

    杨律吃惊地张了张嘴，古怪地盯着他，而程业鑫张的模样令他有气又发不来，恨恨地咬牙：“有。”

    闻言，程业鑫愣住。杨律以前有过男朋友吗？虽然不知是谁，可程业鑫的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也不知杨律以前是怎么和那个人往的。杨律和别人谈恋的时候，也这样冷若冰霜吗？程业鑫着实无法想象，但看杨律面愠意，他想了想，还是小心翼翼地探问：“是ed还是ing？”

    杨律听得气不打一来，瞪他：“当然是ing。”

    程业鑫屏住呼，心里大声喊着“万岁”，惊喜地把一脸不悦的杨律抱住，激动地说：“太好了！你真是的，为什么不早说？我快被你吓死了。所以，我们正在往了，我是你的男朋友，对吗？”

    被程业鑫抱住的那一刻，杨律的一轻，似乎轻飘飘的要飞起来。他兴得像个三岁小孩，杨律既生气又好笑，想着如若不然，之前发生的那些事算是什么？小孩过家家，好玩吗？“不然呢？”杨律隐约觉得自己迟早会被程业鑫气死，但是，他的怀抱这么温，又让杨律无法生气，只想一动不动地留在他的臂弯里。杨律没好气地嘟哝：“蠢货。”

    要不是校门人来人往，再夸张一些的举动会更加引人注意，程业鑫真想把他抱起来转圈。他松开杨律，为自己之前犯傻而不好意思，腼腆地笑说：“对不起，我刚才跑步，上全是汗味。”话音刚落，程业鑫见到杨律佯怒白了自己一，接着抱住他。

    不少经过的人带着好奇的、兴味的神看他们，程业鑫被看得有些尴尬，而抱住他的杨律却视若无睹。程业鑫忍不住想，杨律真是太好了，于是更地把他抱在怀里。过了一会儿，程业鑫好笑地说：“因为阿瞳那家伙说得玄乎，我忍不住担心了。我也是一个很没有安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