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晴转，看见不知何时站在后的杨律，吓得整个人弹了一，险些摔楼梯，“啊呀！”

    乔梦织也被吓了一，反应过来面前站着的人是杨律，不禁呆了呆：“杨律？你什么时候来学校啦？”

    杨律拎着装满练习册的纸袋，没有理睬她们，漠然地往楼走。两个女生对他这目中无人的态度尽诧异得很，可早已知他是这秉，除了默默地翻白表示无语以外，也没有追问或多说。杨律走得很慢，楼以后再没见到程业鑫的影，他掏手机查看程业鑫在半分钟前给他发的信息，写着：你来学校了对不对？我刚才看见你了。后来你到哪里去了？无论如何，给我回个信息吧。

    他轻微地叹气，走路时双抬得很低，每一步似乎踩在云朵般轻飘飘，而双脚则冰凉。平时从教学楼走到校门，只需要一刻钟的时间，这回杨律走了将近半个小时。他坐宋娟的车里，听见她问：“我上送你回家吧，已经约好了龚医生，你今天还得再打两瓶针才能尽快恢复。”

    杨律，从纸袋拿练习册，错愕地发现程业鑫在每一门功课的练习册上都写了度的标识，而这几天的数学一张纸习题也被他夹在数学练习册里，刚才杨律本不必去办公室找老师索要。

    “今晚还是继续给你一清淡易消化的东西吃吧。喝粥？我去买一只鸽回来给你煲粥。”宋娟心愉悦地说着自己的计划，没有听见杨律的回答，又问，“小律，明天是你的生日了。杨先生他不在，你打算怎么过？明天恰好也是周六，你是要回离岛去，还是住这里？”

    “你能不能不说话？”杨律突然抬，冰冷地说。

    宋娟一腔被他浇了冷，窘促地回看了他一，讪讪地发笑，只得安安静静地继续开车。

    回到家以后，宋娟迎来了给杨律打针的医生，又为杨律准备好手的袋以及盖在上的毯。她把一切料理清楚，便拿上菜篮门买菜了。

    “宋嫂真是我见过最尽心尽力的保姆了。”龚泽泰笑。

    杨律打开笔记本电脑上网，当没有听见这句话，更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