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丧呢？

    “你们的好的。”杨律说这话的语气，似是想要闲聊。

    程业鑫稍微松了一气，赧然地笑了笑，说：“还行，他算是从小看着我大的。”

    杨律想了想，问：“以后他如果打你，你觉得告他家暴有用吗？”

    “他不会打我的。”程业鑫没想到杨律居然关注着这件事，好笑，“我们说笑而已。”

    他沉默了片刻，。他究竟在想什么呢？程业鑫歪着端量他，百思不得其解，而杨律抬起，疑惑地回视他，反而显得程业鑫的耿耿于怀多余了。他笑着摇，只当自己是多虑，问：“洗澡吗？”杨律了。

    又到了要给杨律找睡衣的艰难时间，程业鑫从衣橱里找一件旧T恤和一条睡，转递给杨律，然后蹲在屉前开始翻找可供换洗的新。杨律在他的后等了好一阵，只见程业鑫把屉翻得七八糟，最终什么也没翻来。

    “……”程业鑫转，仰望着他，尴尬地说，“我这儿没有新的，我去给你买？”

    现在已经十一多了，杨律不知外面还有没有商店开门。他想了想，指着被程业鑫翻得糟糟的屉，说：“穿刚才那个就好了。”

    程业鑫拿不久前才放屉里的，惊讶地问：“没关系吗？”

    他摇摇：“反正是净的。”

    “好吧。”话虽如此，但程业鑫想到这毕竟是自己穿过的，再给杨律，脸上像是爬过了蚂蚁，得他直挠脸，“回我买新的存在家里。”

    杨律拿过那件，轻轻地嗯了一声。

    程业鑫把杨律带到浴室以后离开，杨律抱着衣服，站在算不上宽敞的浴室里观察了一会儿。沐浴和洗发都是从超市的货架上购买的家装，巾也很旧了，盥洗池旁摆放着一只杯，杨律拿起杯看了看，见到上面原本的卡通图案已经脱，而牙刷的刷也了。杨律拿牙刷看了又看，决定找机会送程业鑫一支新牙刷。

    这时，传来了敲门声。杨律奇怪地打开门，见到程业鑫不好意思地对他笑，把一张崭新的巾递过来，说：“忘了给你巾，白的浴是我的。”杨律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到了挂在镜旁的浴，那也是旧的，似乎要散开了。

    “换的衣服放盆里吧，待会儿我再一起用洗衣机洗。”他说完转，想了想又折回来，问，“你的衬衫可以机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