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队结账时，杨律想，万一程业鑫不喜喝纯怎么办？他又离开了队伍，从自选货架上拿了一包酸。给他结账的堂大妈看见这一盘的，光是饮料就有四样，不禁瞪圆了睛。杨律没有理会她异样的光，端着餐盘离开，找了一个靠窗的角落坐。他看看手表，又看看窗外，太不知何时完全地升起，光比先前灿烂了许多，洒在餐桌上，丰盛的早餐因金的光而显得格外新鲜味。

    面对着摆满整张餐桌的早餐，杨律估摸着，买了这么多，总该有一样是程业鑫喜吃的，不会有错。他放心地，东张西望了片刻，终于看见程业鑫背着书包跑向堂。

    闻言，程业鑫在电话里沉默了。杨律不解地皱眉，想着既然程业鑫说过没生气，自己刚才说的话听起来应该也算客气，怎么程业鑫还是没有表现开心呢？他记得，程业鑫明明很笑，很容易就开心的。

    闻言，程业鑫彻底哑然了。看杨律的表，一本正经，恐怕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行为有多夸张。这毕竟是杨律难得的心意，程业鑫如果在这个节骨还说他铺张浪费，实在不识相了。理虽是如此，但程

    杨律总共也没有和程业鑫一起吃过几次早餐，尤其是在学校的堂里。来到堂的窗前，杨律来来回回地走，迟迟想不到该买什么作为早餐。买些什么呢？杨律记得，程业鑫吃过三明治，也吃过虾饼和鲜香菇包，于是他把这几样全买了，还有豆浆、果和，也放选购的餐盘里。

    Chap.7 - (7)

    “怎么买了这么多？”程业鑫走近一看，仍为这顿早餐的类和数量而震惊，这满满的一桌，别说只有他们两个人，再多两个人也能吃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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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律忐忑地等了一会儿，突然听见程业鑫在电话里激动地说：“你先在堂吃着，我上过去！”

    杨律理所当然地说：“我是随便买的。”

    杨律听不这语气是冰冷还是平常，总之，没有他想听见的贴和切，他努了努嘴，想到先前两人确实算是不而散，又觉得自己这样的要求苛刻了些。他试着放轻了声音，也调整了语气，说：“我到学校了。早餐你想吃什么？我给你买了带过去。”

    话虽如此，但也不需要每一样的量都这么足吧。程业鑫卸书包，凑到那一屉包前闻了闻香味，心里失笑，说：“我不挑，如果不知我想吃什么，随便买就可以了。”

是睡醒，杨律微微错愕，没说话。电话里有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像是程业鑫从床上爬起来，再说话时声音也清楚了很多：“怎么了？”

    隔着玻璃窗，程业鑫看见那满满一桌的早餐，顿时呆住了。再看向坐在里面的杨律，忍不住笑来，又怕这笑让杨律觉得自己在笑话他，忙掩住了嘴。杨律不明所以，在窗对他招手，程业鑫连忙，走堂往杨律占的餐桌跑过去。

    杨律想了想，又记起程业鑫好像说过堂里自制的挞好吃，于是将书包留在座位上占座，前往提供烘培品的窗买了半打挞。路过售卖面线糊的窗，杨律看人不多，便排队伍里，买了一碗面线糊。

    “哎……”杨律还没来得及问他吃什么，他已经兴冲冲地挂断了电话。

    杨律看他似乎一也不惊喜，反而是惊吓居多，撇撇嘴，说：“我不知你想吃什么，所以都买了。”谁让程业鑫那么快就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