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痛楚又带他找回零星的理智，让他听清程业鑫低沉的气声。他太急了，急得每一次冲撞都那么鲁莽，导致连杨律也不知自己哪一声叫是痛、哪一声叫是喜。他怎么会这么着急？但是，杨律却为他的着急而喜得要命。

    过了一会儿，程业鑫突然攥他的腰肢，更为用力地往里撞，杨律痛得几乎跪不稳，偶尔的快又驾驭着他。他一时慌了，握住自己的时，又因为两人的晃动而难以控制节奏。

    “啊、啊……别……”杨律倒了，胀的、的压在床单上，随着程业鑫猛力的而在床单上着。程业鑫将一只手抓到杨律柔的发里，释放的冲动促着他狠狠地往他的里捣了一阵，俯在他的耳边短促地哼了几声，全了来。

    Chap.9 - (7)

    从杨律的里来，程业鑫的脑里仍留着一大片的空白。他取淋淋的安全，这东西在推移中退到的一半，变了型，留白浊的装在里面。程业鑫找了几张纸巾将这个包住，余光却瞥见杨律正好奇地看着它，两人目光一遇，同时愣了愣。

    杨律原本红的面更红了，像是在开里过了一遍的螃蟹壳。程业鑫丢掉手中的纸团，躺从后面拥抱杨律，却看到他泛着、着的东西。一时间，程业鑫觉脸上有千万的蚂蚁爬过，更像是有一些细小的火光在他的孔里爆炸，又疼又麻。

    “对不起……我……”程业鑫忙歉，话到嘴边又难以启齿，半晌才满面通红地说，“是不是……太快了？”

    这怎么评论？杨律没有过相似的经历，两个相互倾心的人，怎样计算时间的快慢呢？他第一次产生了非要和某人不可的念，而实际却没有预想中的那么快乐，他的心底多多少少有一些失望。可是，面对程业鑫困窘得无地自容的模样，本不知如何评论的杨律只觉得自己的失望微不足。他转过来，抚摸程业鑫发的脸颊，想了想，说：“不是。而且，不是说第一次，都会控制不住什么时候吗？”

    话虽如此，程业鑫依旧难辞其咎。抵达的快还有褪去的余兴全没了，他抱歉地看着杨律，低握住他半着的，那东西本还兴奋着，握在手里，稍一又起来了。程业鑫说：“我帮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