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杨律激动得瞪圆了睛，便笑着拧了拧他的脸颊，“家里的房太老了，隔音的确不够好。回我们到外面去，随便你怎么浪叫。”

    “真的是浪叫？”杨律懵住了，急得确认，“我刚才是浪叫了？”

    “没有没有……”程业鑫连忙抱牢他，仔细地考虑后说明，“没有像AV里那些女优那么夸张，不过很动……很好听。”说着说着，程业鑫想起了他的声音，话语糊了许多。

    杨律睁睁地看着他的脸慢慢地变红，也糊不清地唔了一声，表示了然地。

    仿佛说到尴尬的话题，两人陷了莫名的沉默当中。良久，程业鑫清了清咙，问：“睡了吗？明天得赶早去学校。”

    “我想洗澡。”杨律从他的怀里挣来，起，“上了很多汗。”

    能走了？程业鑫在心里嘀咕了一句，找到丢在角落里的穿上，说：“我去看看。”

    杨律，看着他走去了。他错愕地发现程业鑫的背上有好几红痕，连忙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分明已经剪短了，为什么还是抓了痕迹？床单上全是黏糊糊的痕迹，上尽被程业鑫过了，但他还是不舒服。杨律找到穿上，经过衣柜的镜前看到里面的自己，他愣得站住了。

    他的被程业鑫掐红了，腰上有指印留的淤青，杨律不禁疑惑，刚才自己真的挣扎得那么厉害，以至于让程业鑫这样的狠手吗？他抹了抹锁骨上的吻痕，痛得皱起眉。

    “我妈还没回来，你先去洗澡吧。我把床收拾收拾。”程业鑫门后看到杨律正在对着镜犯愁，怔了怔，走近问，“怎么了？”问完，他已经看清杨律上的痕迹，面上顿时僵住。

    杨律拘谨地站着，抿着嘴，没抬。俄顷，程业鑫走到他的面前，伸手轻他腰间的瘀痕，抱歉地问：“疼吗？”他抬起，只见杨律连连摇，像在摇一只拨浪鼓，看罢他扑哧笑了，柔声：“快去洗澡。”

    等杨律洗了澡回来，程业鑫已经把床上的四件换好了，人却不在。他狐疑着走到台旁，果然看到程业鑫站在洗衣机旁边，便说：“我洗好了。”

    “嗯？”程业鑫回，对他笑了笑，说，“床单我换好了，你先睡吧。我去冲个澡也睡了。”

    杨律困得不得了，等不了他了，着睛，慢悠悠地晃回房间，噗的一声倒在床上睡了。他趴在床上，哪怕的灯光十分明亮，还是很快地被倦意和睡意打败，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帘上仿佛洒着一层银光，投瞳孔里，是红，这红不知何时消失了，杨律睁开了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