讪一笑，往空的车厢走。

    车开以后，为了乡随俗，程业鑫留意着车上其他乘客的动静。

    他发现除非站台上有乘客挥手示意，否则这里的公车司机确实不会在每一个路过的站台停靠。至于车前，乘客也需要压位于后门的提示铃，司机才会在那一站停车让有需要的乘客车。

    取之前的经验教训，程业鑫照着自己寻到的规律，等到将要车前走到后门了提示铃。公车果然在到站后停靠站台，程业鑫了车。

    从公车站举目望去，目及之并没有见到学校的大门，程业鑫照着手机地图上的导航指示往巷里走，小巷两旁几乎全是造福学生的小吃店。走着走着，程业鑫看见了坐落在巷当中的校园大门。

    五中和市中一样，都是有着百余年历史的名校，同样坐落于闹市之中，看起来却比市中僻静许多。

    大门的伸缩门关着，一旁立着上课期间请勿喧嚣吵闹的告示，门卫的窗前摆放着“来访登记”的牌。程业鑫走过去，礼貌地问：“您好，我想一登记。”

    门卫看他穿着中学校服，又是学生模样，起奇怪地问：“你找谁？”

    程业鑫不由得怔了怔，他只猜测杨律在这里上学，对此还不能十分确定，更不知他在哪个班，只报名字又怎么能获取门卫的信任？ “我想找二的杨律，他这个学期刚转学到这里来。”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确定一些。

    门卫满是怀疑地说：“二有五百多名学生，我怎么知哪个是新来的转学生？你说的人是哪个班的？”

    程业鑫闻之咙发，糊地答：“我也不清楚……”

    见状门卫对程业鑫的质疑更了，他不耐烦地摆摆手，说：“清楚了再来，现在是上课时间，不要打扰学生们上课。”

    “但是……”程业鑫看着门卫说完话又重新坐读报，分明没有再理睬自己的意思，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等放学。他刚刚转，便听见门卫在屋里小声地嘀咕：“逃课，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学生。”

    走开后不久，程业鑫才想起自己没有吃午餐，而此时距离晚餐时间也只剩短短几个小时了。程业鑫在周围找了一家港风简餐餐厅，一边吃着咖喱鱼一边等待放学。

    他已经给门卫留了不好的印象，也不知等会儿放学时他再过去，门卫还认不认得他。程业鑫希望彼时那个门卫已经班，而新值的门卫能够通一些。他翻自己的学生证，希望届时这本学生证能够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