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每次见霍家铭，他都得脱掉衣摘了耳钉，将发得乖顺无比，佯装16岁的少年讨男人喜。

    没想到，他在家就养了个这样的。

    上次他见到他，就惊叹于他柔的肌肤和保养完的材。这次见面，敌的光中又成了另一模样，单纯的让人厌恶。

    装什么纯？

    许是他的目光太锐利，唐明玉低了，张地抠起了指甲。

    常小年开门见山：“你跟了霍叔多久了？”

    唐明玉没说话。

    常小年：“我劝你离开他，他没定的，看我就知了。多惨。”

    唐明玉：“……”

    常小年不着痕迹地：“在我之前还有很多人，我打听过，基本几年换一个吧。像他这样有权有势的人，本不把你当人看。吃完就走，用完就丢，玩得就是一个乐。你可不要犯蠢，以为跟着他能落着什么好。没有，钱呢，也不会给你剩。”

    混账，他恨恨骂着。他这次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被霍家铭给耍了。他还是，以为他们这样的人挥霍无度，不会计较这养人的钱。没想到越是有钱人越是吝啬，外表装的没事人似的，心里明着呢。

    唐明玉依然无动于衷。

    常小年针芒般的目光落在他上：“就上次见面勾搭上的？”

    唐明玉动了动。

    常小年忽然爆发了：“你怎么不说话呀？”

    唐明玉被吓得颤了颤，半响：“我要走了……”

    常小年不准，拦着他：“你还没说清楚！”

    唐明玉被他纠缠得分不开，抬看表已经快到六，“我真的要走了。”

    “你说啊？你什么时候认识他的？跟了他多久？要怎样才能离开他？你说！只要你离开，要我怎么样都可以。”

    唐明玉被他扣住了手腕，怎么都挣脱不开。两人的争执逐渐引来了周围人的注意。

    唐明玉低声：“疼，你别拉我。”

    “你跟着他有什么好？换来我这样的惨剧吗？他本不你嘛。看你那天卑躬屈膝的样，他有正看过你吗？他就是一段时间的玩心，逗逗你罢了，你还以为他真看得上你？你全上有什么值得他喜的，比我年轻？比我会来事？也就玩两天就扔——”

    “那你为什么还跟着他？”

    唐明玉在混中忽然定定望着他，如秋，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