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敬虽然觉得白白浪费了半个小时的人生，但这个药似乎还能派上用场——吃了以后，晚上狗应该就会比较安分了吧？

    封敬挑了一罐他带来的啤酒，便动手开始切芝士。他记得当时江染是切成一能吃去的大小，于是也把芝士切成那样的一小块一小块。

    挂断电话后，封敬有些心烦意，不知为什么，见完心理医生后，他反而更烦躁了。

    封敬：“还行。”

    “那没什么事我就不打扰你了。”

    到家之后他冲了个澡，米歇尔就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来了。除了封敬让他买的啤酒和芝士，他还又买了不少蔬菜果和类，直接把封敬厨房里的大冰箱满了。

    封敬：“其实也没有，那个视频我不知你看过没有，我们表演课里有一门叫解放天，我只是白天拍戏太戏，晚上通过这方式发来而已。”

    不过这个心理医生好像不好忽悠，封敬决定听他的建议，和他坦诚地聊聊：“其实，我每天晚上都会变成狗。”

    张医生笑了笑，对他：“我看过封先生的电影，你是一个敬业的演员。不过越是敬业的演员，越是容易在工作中积累压力。既然你走了这里，就说明你自己也意识到自己需要一些心理咨询，你可以和我倾诉，我会为你保密，甚至连秦先生也不会告诉。”

    “很好。”封敬沉默了片刻，又，“我现在准备回家，你去超市帮我买啤酒和芝士。”

    “我觉得你是不是不想当我的助理了？”

    “正在找，整理好后我会第一时间发给你。”

    说假话不信，说真话也不信，还要他怎么办？

    “那个，封总，我觉得……”

    “随便吧，你看着选就行了，芝士要块状的。”

    “啤酒和芝士？”米歇尔心里奇怪，但也没敢多问，“你要什么牌的啤酒？哪芝士？”

    “等等。”封敬叫住正准备挂电话的米歇尔，“我让你帮我找的楼盘，有绪了吗？”

    他开着车刚从诊疗室来，米歇尔就打电话过来问他和医生聊得怎么样。

    封敬没有在意，了继续：“嗯，每天晚上一到十二，我就会和一条狗灵魂互换，你们看到的我，其实不是我，而是那条狗。”

    “嗯，记得这件事不准告诉秦凡。”封敬的吻几近威胁。

    “知了，我买好后给你送过去。”

    “嗯。”

    最后张医生和他沟通了半个小时，也没沟通什么结果，只给他开了些凝神助眠的药，让他晚上睡前服用。

    封敬：“……”

    “那就好。”米歇尔似乎松了一气，“秦董说每周都需要过来接受一次心理辅导，的时间我会安排好发给你。”

    心好

    “……明白了。”

    封敬：“……”

大？”

    “变成狗？”张医生终于一丝古怪的表。

    他叙述完以后，张医生沉默了很久，才对他一个微笑：“封先生，如果你不愿意和我说真话，我是没办法帮助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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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国外的时候见过别人用红酒芝士，不过用啤酒来搭，他还没试过。尝试像江染那样喝一啤酒吃一块芝士，封敬细细地品味了一。

    不，他走这里完全是碍于秦凡只手遮天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