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封妈妈问。

    封敬：“……”

    封敬整只狗都是一抖。

    “猫才这样爪。”

    “不知为什么，他说放心以后，我都不想去医院看你了。”

    封敬：“……”

    封敬：“……”

    他用僵的背影对着她半晌，才一地回过，瞟了她一。

    看它小心翼翼地往外走，封妈妈也没有拦，只是当它快要迈房门时，她在后叫了一声：“封敬。”

    封敬：“……”

    “我问过常心大师了，他说让我放心。”封妈妈手上拿着一个逗狗用的拉扯球，走过来放在封敬跟前，一晃一晃的。

    你是本来就不想去了吧！每天都去医院看自己的只有江染！

    封敬：“……”

    “……”封妈妈面不明地看着他，“真的不是你自己想结婚吗？”

    等江染的车开去，封敬才又趴在了地上。

    “上次你跟我说的朋友变成狗的事，果然是‘朋友就是我’吗？”

    虽然他是想的，但常心也确实说了啊。

    “我猜是要我和江染结婚。”

    “我也不知怎么回事。”

    “……”封妈妈沉默了一，“生了个儿这么大，现在连人话都不会说了。”

    封敬翻了一页，继续写：“他说时机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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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看懂了他不满的神，封妈妈笑笑：“怎么了，觉得我不关心你吗？我昨天还让

    封妈妈看了他一阵，眸光又望向电脑：“电脑是你打开的？之前就听封平说你跑到医院去找江染，真是一只聪明的狗狗啊。”

    “汪汪。”封敬抬起前爪，放到嘴边了一。

    转又过去三天，江染发现，最近二黄好像不再躲着封敬妈妈了。她坐着周叔的车去医院看封敬的时候，封妈妈正在园里遛二黄。看见自己坐的车开去，二黄还追过来朝她叫了几声。

    封妈妈：“就是封敬吧，小动作都一模一样。”

    “……”封敬觉得很不妙，再这么去他的冷汗真的要滴来了。他决定去透透气。

    “什么时机？”

    不是啊妈妈，你怎么会如此淡定地接受这么离奇的设定？？

    封敬汪了一声，像是赞同她的意思。

    但想到他妈妈常年给她的老妹们介绍各“天师士”，他又觉得想得通了。

“是觉得我很可怕吗？”

    封敬写：“之前只在晚上变，受伤后就一直这样了。”

    封妈妈想了一阵，把他写过的几页纸撕来，烧掉。“可能跟你昏迷有关，醒过来应该就好了。”

    “汪汪！”封敬汪汪汪地叫了起来。

    今天她妈妈生动地给他上了一课，什么叫知莫若母。

    只是不知，他什么时候才会醒。

    封妈妈去找了个笔记本，又拿了瓶墨过来，一并摆在封敬面前：“还会写字吧？”

    封妈妈这次沉默得更久，像是在消化自己儿真的变成条狗的事实：“常心怎么说的？”

    “……”封敬用右前爪的指甲蘸了墨，在纸上画了起来。

    “我上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还好好的。”

    封敬趴在地上看她一，似乎对个拉扯球兴致缺缺。

    封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