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吗？”

    “会。”唐老夫人也没有隐瞒，“那都是我的孩，明明我的孩那么有才华，却不能施展，我当然会伤心难受，也难免更心疼一些。”

    唐转看向了唐老夫人，等着唐老夫人解释，唐老夫人的笑容很淡，很慈，“六丫，这世上没有两全的事，其实在成亲后不久，你祖父就和我说了这件事，难因为这件事，我就不期待孩的生了吗？”

    “我很期待，就算知有一天难免使得一个孩牺牲，我还是很期待的他的生，他的第一声哭泣，他的第一次开叫人。”唐老夫人的声音徐缓，她已经猜到了唐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却没有指她什么，因为有些事是必须自己想明白的。

    过了许久，唐才说，“祖母是在其中找到平衡了吗？”

    “是的。”唐老夫人没有否认，说，“不过这个平衡需要你自己去找。”

    唐说，“我知了。”

    其实唐会来询问祖母，是经过仔细考虑的，其实理来说这些事更应该和母亲讨论，只是她的母亲太过纤细，又容易想的太多，有些事不适合让她知，就像是很多事伯父永远不会告诉伯母一样，可能等到伯母或者母亲再大一些，有了足够的经历后，他们才会像是祖父这样不再隐瞒，只是……唐觉得也不太可能，因为祖母这样的女很难得，就是唐都不觉得自己能比得上祖母。

    很多祖父拿不准的事都会来询问祖母，可能是因为旁观者清吧。

    唐老夫人忽然说，“今早韩景来了。”

    唐愣了一，才说，“我知了。”

    可能觉到孙女的冷淡，唐老夫人叹了气说，“你们两个的亲事恐怕要提前了。”

    唐咬了牙，其实她现在不是很想见韩景，因为有些事她还没有想清楚，唐老夫人说，“你想过以后韩景纳妾的事吗？”

    “没有。”唐没有犹豫地回答，“他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