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绞在一起，看起来有些焦虑，也很不开心：“我昨天在网上看到，一个人在十八岁那天去网吧，网吧老板给他登记份证，祝他生日快乐。我就也想去，可是还没找到网吧就碰到那几个人。”

    秦衡沉默地听着他说。他们很快就走到了江与绵家楼。

    江与绵微微抬对秦衡说：“给你看笑话了，再见。”

    “生日快乐。”秦衡叫住他。

    江与绵有些受若惊，呆站了一会儿，才说：“谢谢。我以为你很讨厌我。”

    “我没那么斤斤计较，”秦衡拍了拍他的肩。

    再坏的人，也有听人恭喜生日快乐的权利，何况江与绵只是个刚满十八脾气不好的中生。

    “现在太晚了，不然可以给你买一个糕。”秦衡说。

    江与绵说不用了，又说再见，掏刷门禁卡开门，往门里走。

    秦衡也准备去KTV了，他手机一直在震，都是是同学左等右等他不去，他的电话。

    就在要转时，他尖地看见江与绵的左手指滴了一滴血来，他心一，意识地喊江与绵的名字。

    江与绵回过来，隔着玻璃门问他怎么了。

    “你开门。”秦衡用手指扣扣玻璃，指了指上面的应。

    江与绵走过来，门就开了，秦衡去，就着门厅的灯拉江与绵左手起来看，才发现他手上有一大片伤，正在血。

    “你手伤了怎么不说？”秦衡拉着他往里走，“家里有没有医药箱？”

    “不知。”江与绵被他拖电梯上楼。

    最近这一段时间，蔚都没回S市，江与绵沉默寡言，林桂香老公迟迟不好，她脆消极怠工，隔几天才来打扫一次卫生。

    秦衡了江与绵家，先回了他同学的电话，说碰到急事，让他们先玩着，然后在江与绵家翻箱倒柜找医药箱，终于在鞋柜上面的屉里找到了酒棉和创可贴。

    江与绵摊开手让秦衡伺候他，看着秦衡，有些不自在，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

    秦衡认真地帮他清理了伤上的脏污，贴上几个创可贴。

    江与绵被几个混混从后推倒了，左手在砂石地上，就伤得厉害，其实他也疼，浑骨酸，坐在沙发上，还有些目眩。秦衡见他脸不太对，伸手碰了碰他的额，江与绵烧起来了，烧得脸都红了。看秦衡摸他额，他自己也伸手碰了一，沉思片刻，自言自语：“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