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绵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被秦衡的神吓住不敢声，门才小声说：“可是你又没有钱。”

    在他看来，餐厅服务员、路边发传单的、小巷里打劫的、还有家教都是一个质的缺钱，但他不缺，所以他买单理所当然。而他边的所有人也都是这么的。

    但跟秦衡门，他基本上没有拿过钱，这让他忧心秦衡的经济状况来。

    秦衡低看看他：“这就不用你心了。”

    江与绵穿的多，商场里，他把围巾帽大衣都摘了，抱了一满怀，拉着秦衡去底楼买衣服。

    秦衡没怎么过底楼的店铺，寸土寸金外滩边上的商场底层，不是他会消费的场所。但江与绵不愿意，他着秦衡试衣服，又自作主张趁秦衡换衣服把他觉得好看的全买了。

    秦衡换了自己的衣服来，江与绵正在签字，他略一皱眉，没有表态，柜台小帮他包好了衣服，将几个大购纸袋递给他。秦衡接过来，一言不发地带江与绵走去。

    到了商场门，秦衡把袋放地上，给江与绵围巾，在他脖上绕了一圈，低问他：“您这是想包养我啊？”

    秦衡的表甚至有些冷淡，和外边的寒气一扑到江与绵脸上。

    江与绵没他会说漂亮话，他摇摇，解释：“你穿好看。”

    秦衡看了他几秒，提起袋，牵他走商场的玻璃门。

    7.

    有一就有二，秦衡寒假里没少去江与绵家过夜。

    他帮祁的程序收尾了，在调试，空闲也多了。

    江与绵喊他去的理由千奇百怪，叫他每次都忍不住去看看江与绵到底搞的什么鬼，至于要不要继续教江与绵的问题，也被秦衡抛到脑后去了，不就是带个小孩儿学学基础知识吗，用不了什么时间。

    开学前一天午，江与绵发秦衡消息：晚上陪我吃饭。

    他用词总是很简略，祈使语气，秦衡一开始看不顺，久而久之也习惯了，要是江与绵突然开始给他用颜文字撒，他才要受不了。

    秦衡晚上和祁有约了，就给江与绵去了个电话，说今晚没空，让他自己乖乖吃饭。

    江与绵在那嗯嗯啊啊地不愿意挂电话，他最近越发的缠人，知秦衡对他狠不心，就总磨他，磨一磨秦衡最后总能答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