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江与绵声音带着些鼻音，应该不是哭，就是鼻炎犯了。

    “你这次回去，就好好学习吧。”

    江与绵顿了顿，说：“我回去的票——”

    “——咱们，”秦衡打断了他，他抬了一些声音，让江与绵彻底明白，这所有的事都没有希望的，“以后就别再见面了。”

    江与绵仿若未闻地用型把没说的话补全了：“——还没买呢。”

    是这样的，江与绵回家的车票还没买呢，秦衡就要赶他走了，而也是这样的，范易迟说的没用，他追来追去也追不上秦衡，怎么都追不上。

    秦衡的心的要命，他也没法化开了。

    11.

    江与绵从沥城回来，彻底和秦衡断了联系，他回到了遇到秦衡前的状态，更不喜说话了，唯一能跟他搭上话的也只剩范易迟了。

    范易迟也开玩笑似的问过江与绵，他说的那个人追到没有。

    江与绵正在SAT题，他们一月就要去H岛考试，他都好几次梦见自己抓瞎白卷了。

    听见范易迟的问题，江与绵也不抬的继续题，范易迟以为他不会再回答了，江与绵翻了一页纸，开了。

    他声音轻得不仔细就听不见，他说：“算了吧。”

    范易迟就没听清，问江与绵说什么。

    “我说算了吧。”江与绵又说了一次，依旧看着他的试题集。

    范易迟停了手中的笔，侧过脸看江与绵，江与绵垂得低，面无表，范易迟却觉得江与绵是比那些撕心裂肺在哭着的人更难受的。

    范易迟岔开话题：“与绵，你生日快到了吧？就个礼拜天？”

    江与绵愣了愣，算算日，还真的是。

    “哎，那得好好庆祝了，我定个餐厅给你过生日，”范易迟拿手机看餐厅，“你喜什么菜？西餐粤菜还是中餐？”

    江与绵听有人要陪他过生，绪也了一，说：“都好的。”

    两个人不好好学习，选了半天，最终还是范易迟敲定了一个江景西餐厅。

    江与绵生日那天，范易迟一大早就来敲他家的门，他穿得正式，跟个小大人一样了，扛着一盒登门，江与绵给他开了门，范易迟把给他：“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