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攻击的类型。”常玉的话好像意有所指，他没有接着这个话题继续说，只是拿过平板，：“可是我更喜前面那一，我决定照那一装。”

    “……”席柏宇过了一会儿，才说：“小玉，你没必要为了跟我赌气为难你自己，这样很愚蠢。”

    “那怎样才算聪明？听你的话，被你玩儿够了自觉退回养的位置？”常玉苦笑：“我退了啊，我这不是上就要搬去了吗？是你自己分不清咱们两个的关系，一会儿又想当好爸爸，一会儿又拿人的姿态，你让我怎么办？我就是这么蠢，不能像你那样灵活自如地转换份啊。”

    席柏宇沉默了好一会儿，最终说：“对不起。”

    常玉直接把平板摔在了席柏宇的书柜上，发砰得一声响，接着反弹了一砸到地上，屏幕立刻碎成了蜘蛛网，书柜却安然无恙，始终厚重地立在那里，只有边缘磕了个角。

    他砸完东西，不断起伏，双通红看着席柏宇，说：“你就是个人渣。”

    第16章

    齐纪见到常玉的时候，是在周一午，常玉说：“齐纪，我明天要搬家，你能不能帮我一？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当然可以，不过怎么这么快？不装修了吗？”

    “不装了，我昨天去看了一，家都保存得很好，换一些电就可以了，我已经打电话订好了，明天应该就能到。”常玉的脸上带着笑，说：“以后我们就可以一起打游戏，你也不用担心宿舍断电了。”

    午放学，齐纪陪常玉回新家了一趟，看到屋里已经摊开的一小箱行李，说：“你已经住来了？”

    “嗯。”常玉说：“其实那边的东西也不多，不过很多是我父母留来的，所以想随带着。”

    齐纪愣了一，问：“父母？”

    “嗯，那边是我养父。”

    齐纪反应半天才转过弯，说：“怪不得你爸爸看起来那么年轻。”

    常玉笑了笑没说话。

    齐纪又问：“你今晚就睡这里吗？”

    “嗯。”

    “你一个人没问题？”

    “没问题。”

    齐纪想了想，还是遂自荐，说：“如果你一个人不习惯，我可以留来陪你。”

    常玉摇了摇，又说：“还好，其实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