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了弥天大祸，转过，再和同一个男人搞成伴侣，这荒谬的剧本，还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敢写。

    面对生者没有人可以潇洒如风，不过再次印证这个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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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不知，齐骁低，复抬，默默地凝望着母亲。

    齐骁沙哑着嗓，好不容易穿过中块垒堆积的方阵，：“妈，您叫我回来过年，我就回来。您对我的好，我都……都记着。可是常宇，我还是想和他，他已经跟常家没关系了……”

    最终齐骁还是没搞清楚母亲究竟为了他的解脱与“自由”，付了多大的代价，他从她的，她嘴里的话，却了然于心了一个事实：当年的事，母亲没办法原谅。

    而他，也上要和这个——许家没关系了。

    气温虽然还是低，但一抬满脸光，辞旧迎新，谁要去怀抱霾？

    母亲没说话，她只有疲惫，倦怠，和无力。

    可惜良辰景总有人辜负，比如齐骁。

    母亲的泪再次涌来：“你怨我，我清楚。可你是我儿，我为了你，什么不要脸的事都了——你以为我不恨你吗？”

    年三十的天气，老天给足了人间喜庆，前几日的雨雪一扫而光，光普照，蓝天白云。

    齐骁翕动着嘴，没有回答，他预母亲重提当年事是有原因的。

    “我，我来开吧？”忍了又忍，常宇还是小心翼翼地开，他讪笑，“这才刚跟你好呢，我可不想上就殉了。”

    原来齐骁正蹲在木丛里，埋着，背发颤，恸哭不止。

    第25章 不平安的年三十

    母亲终于转动了珠，声音能刮一层霜：“你还记得你以前把人家打得半死吗？”

    齐骁面铁青地从最近的速路去，在土路上走了十来分钟，突然就把车停靠在旁，二话不说地车来，往木丛里一钻。

    “妈，”他艰难地声，“我和常宇，还是要在一起。”

    “为什么你一定要让我丢脸的事？”母亲的责问里没有愤怒，只有绝望。

    她的五官在刹那扭曲成齐骁心胆俱裂的模样，齐骁到眶再次到他难以承受，他微微闭，拼了老命把泪回去。

    齐骁上前，叹气，在对面的扶手靠椅上坐。

    一时间消停，胜负已分，小客厅只有母亲低低的哀泣，重重压在齐骁心。

    母亲在楼上的小客厅正襟危坐，呆若木。

    他痛哭一场，涕泪横飞，还是在速路不多远的木丛里，这地方可压就没儿扮演“孟姜女”的气氛

    常宇在副驾座心惊，又是酒驾又是心不好，齐骁的现状应当远离方向盘才对。

    “常家当时的不依不饶，你又怎么知？”母亲声音凄楚，“除了我，谁还在乎你？齐骁，谁还在乎你？我是怎么让他们放弃追究你，又怎么求老许同意一半的钱送你去的，你都不知，你现在……现在轻飘飘地告诉我，你又要和这个克星搅合在一起？”

    常宇当齐骁急，等了一分钟，还不见来，也打开车门，刚去，便听到一阵怪声：

    一波三折的年饭总算是吃完，从许家离开，照原计划，两人是要去跟常爷爷和小真会合。

    25、

    然而齐骁却把车一路开上速，向城郊飞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