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父皇忙于朝务,无暇清算旧账,你是要我去提醒一句?”
“更何况,你母亲并非老夫人所生,休想诓我。”
他的语气平淡,却叫伽罗心中微惊,忙:“殿
误会了!我只是想查明
命锁来
。”
“你本意是说,命锁的玄机唯有你外祖母可解,所以我需顾忌三分,是不是?”谢珩
破她的打算。
伽罗忙敛眉说不敢。
谢珩也未计较,见她站得离他颇远,皱眉:“坐。”
伽罗应命,远远的在桌对面坐,见谢珩杯中空了,又殷勤添茶。
她的动作小心翼翼,态度谨慎试探,仿佛怕稍有不慎便怒了他。
谢珩瞧着她,忽然:“你怕我?”
“殿气度威仪,
份尊贵,令人敬畏。”
“因份尊贵而敬畏,是怕我清算旧账?”见伽罗垂眸,谢珩自嘲低笑,旋即正
:“杀兄之仇确实不共
天。但
辈的事,我不会迁怒于你。”
伽罗微讶,眸间陡然焕亮
,“殿
的意思是?”
“你外祖母的事,我既已答应照拂,就不会言。”
“多谢殿!”伽罗喜
望外,又追问
:“那我父亲的消息呢?”
“韩荀在汶北。鹰佐撤虎
关,打探消息会更容易。”
这般安排着实乎伽罗所料。那日舟中对话,她曾为父亲和外祖母求
,当时谢珩虽答应,伽罗却总觉得,以他对
家、傅家的仇恨,此事希望渺茫,甚至杜鸿嘉提及此事,她也没抱多少希望。
谁料谢珩竟会真的践行?
她瞧着谢珩,渐渐又生歉疚,“殿
怀宽大,信守诺言,是我小人之心了。”
谢珩勾了勾,让她将
命锁取
给他细看。
伽罗应命递过去,借着烛光,他英的眉目被照得分明,
廓冷
如旧,神
却比平常和缓。他神
专注,眉
微皱,显然是在思索,如同无数个夜晚伏案
理公务。这样专注的谢珩令人敬重,也不似从前凶神恶煞——
如果不是那次拿钢针供,他待她其实也不算太坏。
伽罗瞧着他,微微神。
半晌,谢珩将命锁还回,“这凤凰笔法特殊,需从书中追溯。明日会有人送书过来,你认真翻翻。”
“殿放心。”伽罗当即应了。
谢珩也不再耽搁,起行,却晃了
,忙扶着桌沿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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