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神愿意。

    没有什么是上帝不能掌握的弱。

    路西法破坏结界的手垂，记起了萨麦尔他们会现的悲伤，而自己苏醒之际，扩散开来的黑暗之力怕是已经被他们知晓了。他的神厌倦来，“我欠你的已经还了，你为什么还要现在我面前。”

    上帝握住他的手，金的光芒闪过，就治疗好了他手上的伤痕。

    “不够。”

    “我的命不够？”

    “你欠吾的何止是命。”

    上帝微微阖上眸，再次睁开就多许些不明显的绪，“吾曾经界去见过你。”

    路西法愕然，完全不记得有这一回事！

    “你当时没有认吾是谁。”

    “……不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那是非常早的事，你还没有获得现在这般的力量，不知吾在圣光的真实样。吾和你相了一段时间就离开了，因为吾不想看见你知事真相后，怨恨吾的神。”

    “我不记得。”

    路西法的眉拧起，费劲地去思考自己什么时候去过凡间见过上帝。

    上帝了冷到令人发寒的笑容，“吾消除了你的记忆。”

    路西法：“……”

    你绝对有说鬼故事的潜质！

    就像是吊着路西法的胃一样，上帝没有去说发生了什么，只是证明了自己没有一直不见他。路西法觉得自己快要被七宗罪之愤怒的原罪附了，把他推地狱的时候，什么也不说，任由他成为撒旦，现在又转过说一切都是无可奈何的事，要自己原谅他。

    想得未免太好了！

    “我给过你机会，是你从来都不和我说半句真话！”

    “你恨吾。”

    “这就是你不来见我的原因？可笑！”

    “不是。”

    上帝想要解释自己最后去了无底渊，然而无底渊屏蔽了他对地狱的视线，让他心生不妙时，已经晚了一步。但是路西法已经耐心耗尽，“嘭”的一声，关上了寝殿的大门。

    撒旦把寝殿的原主人拦在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