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分开似的，依偎着在病房里休息。

    …

    陈卓靠在墙上，看着一墙之隔的白熙云在医生的指导行康复治疗，她的神很像一个迷途的小孩。

    三梦推开外面那扇门，手里捧着探病的束，比了个手势，小声问：“还没结束吗？”

    “没关系，你来吧，这里说话，里面听不见。”

    他面前的玻璃是单向玻璃，他能看到里面，里面的人却看不到外面。

    三梦跟他一起站在玻璃面前，还抱在手里。

    陈卓看了看她，问：“陈一呢，他没跟你一起来？”

    “新的罗汉堂落成，这几天有其他地方的僧人过来，他要给人讲经。”

    “哦，这样，寺里的事我还真是一都不知。”陈卓自嘲地笑了笑，“你呢，还好吗？休息好了没有？”

    她立正，抬：“好了，随时可以归队。”

    “你少给我扯，不是跟你说这个。”他的手指在玻璃上了，看着白熙云，“讳疾忌医是不行的，以后我可要心狠一。”

    三梦沉默一阵，才说：“接来你有什么打算？”

    “你指什么，工作，还是女人？工作的话，暂时就不打算挪窝了，总不能刚来就又把你们丢，辜负人家领导的信任。至于女人，我得先顾好前这个，不过如果你有合适的也可以介绍给我啊，我喜大的。”

    三梦知他又开始顾左右而言他了，就说了一句：“哑妹也是□□的大姑娘了。”

    “她是妹妹啊，我就是再饥不择，也不能自己妹妹。”

    “白熙云也是你妹妹。”你到底有几个好妹妹？

    陈卓摸摸鼻：“你就别埋汰我了，的事儿我确实是不擅，所以今早有酒今朝醉，还是及时行乐吧。”

    “那孩呢？不是说你想找人代，试婴儿，是不是真的？”

    白熙云在船上这番话也真是语惊人。

    “是真的，但想要孩的人不是我，是熙云。她从一开始就不能接受亲密行为，但又觉得夫妻之间少这么一层是不正常的，也不牢靠，后来就把注意力转移到有没有孩这件事上了。我就想，有个孩也许能让她觉舒服一，才会去打听，没想到又让她误会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三梦却突然觉得他也不容易的。

    她拍了拍他的肩，也说不什么安的话来，反倒是他转过来说：“冯六那家伙没找到，要么是尸沉到江底被鱼给吃了，要么就是命大又给他跑了。”

    “他真够命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