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舞。”

    一群人失望地叹着气，王卅顿受到了欺骗，“不是唱《十八摸》吗？光说你要在男生寝室唱《十八摸》啊。”

    蒋祐笑眯眯地，“光说的？”

    王卅了，“对啊。”

    沈转过来对着蒋祐，“我在这里等你。”

    蒋祐，掸了掸校服上站起来，“我去去就来。”

    光的哀嚎声隔着走廊传沈的寝室时，沈正坐在床沿看书，他动作没停，翻了一页，王卅在一旁和人耳语，“你有没有觉得蒋祐和沈越来越像了？”

    最终蒋祐还是没在沈的寝室里唱《甜》，而是在洗漱完后拉着沈到了平时不用的楼，稍微平复了会儿呼，压低声音唱起来。

    “甜，你笑得甜，好像儿开在风里……”蒋祐看着月光照在17岁沈的脸上，“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笑容这样熟悉，我一时想不起……”

    沈小声地跟着哼唱，“啊，在梦里……”

    面前的沈的侧脸与2017年驾驶室里他的侧脸渐渐合，蒋祐的底凝起了影，当年的沈是遥不可及的梦，午夜梦回时所见的音容笑貌就是他此刻的模样。即便回来后，愤怒惆怅，迷惘害怕接踵而来，能得他一吻，也算消弭了他生平的一大憾事。

    一曲终了，沈笑着俯视蒋祐，“献曲完了，作为我的男朋友，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蒋祐也跟着笑，“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

    “你说。”

    “之前在雪地里，我捧着你的脸，是想吻你。”

    沈晃了晃指，表示否定，“你记错了地，是在主席台的砖墙角。”

    蒋祐的泪涌了上来，他慌忙地了泪，“不是，是在2010年圣诞节的雪地里。”

    沈愕然，“什么？”

    蒋祐了鼻，“沈。”

    “啊？”

    “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一句，我真的很喜你。”

    能说，我就已经无憾了。

    第17章

    圣诞节过后，月考成绩顺产。

    卓老师晚自习时报了几个人的名字后走了去，王卅又赫然在列，从前门教室时，他苦哈哈地朝自己看了一，蒋祐心一凛，赶低去写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