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才默默后退一步，指着不远的包厢，语调轻快，“怎么会，大家都还记得你，要不要来坐坐？”

    方忍冬不置可否，抬手垂眸了烟。明明是铅华洗尽，未施粉黛的侧脸，却在灯光无端生冷艳的贵气。

    他在为自己此刻的不合而不兴。

    觉受了冷落的窦理从后面走上来，斜看蒋祐，“方忍冬，他是谁？”

    “你还没走？”

    “我在问你，他是什么人！”

    “他是蒋祐，我刚才和你提到过的，”方忍冬嘴角带着模糊的笑意，一字一句地，“我的白月光。”

    窦理指着蒋祐的鼻，“给我他妈的离方忍冬远一！”

    蒋祐夷犹片刻，“这不太可能，我永远……”

    方忍冬的话音未落，窦理的拳就朝蒋祐招呼过来。蒋祐没防备，被一拳砸中鼻，登时昏目眩，朝后趔趄了几步，半蹲着好半天才缓过神，从鼻腔里淌来。

    蒋祐握扶手，缓缓站起来，却笑了。

    “学，次换个人坑行不行？”

    方忍冬嘴角勾起清浅弧度，“我说过最讨厌你说敬仰我，现在是不是不敬仰我了？”

    蒋祐用袖了鼻血，“不，我永远敬仰您。”

    第23章

    “蒋祐？”

    杨侯从一走过来，见蒋祐袖上脸上鲜血斑驳，皱起眉。

    “他们打的？”

    蒋祐摆摆手，“没大碍，你回去吧。”

    蒋祐以为这番话是象征和平的橄榄枝，却不料被杨侯解读为响战争号角后飘扬着的军旗。

    不一会儿，包厢里呼啦啦来一群人，沈首当其冲，走到蒋祐细细地询问了一番，沉着脸看着对面的窦理和方忍冬。

    “你们打的人？”

    窦理仰着脖，“是我打的，怎么了？”

    方忍冬叼着烟，举起两只手，又把烟重新夹在指间，目光笑走到一边，“我是友军。”

    沈打量着他，把视线重新投在窦理上，“是你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