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那一，你知了也没用。”

    蒋祐拉开他的领，肩膀被纱布大面积地缠着，方忍冬侧避开蒋祐，“刚院，饿了，你请我吃饭。”

    蒋祐抿着没说话，方忍冬扭过来，一挑眉，“看我受伤就不听话了？”

    事远未了结，两个星期后，贴吧里的一组照片把方忍冬推到了风浪尖上。

    帖名为《扒一扒X大著名的烂方忍冬》，里面文字容不多，图片却足以让人瞠目。

    X大，著名际鸭F，为钱财卖，灵巧，技艺惊人，1000包夜，不同服务价位不同，迎大家来电垂询。手机号：132XXXXXX54

    第一张照片是让方忍冬在学校红起来的一张微笑着的侧颜，浅衣仔，白皙手指扣在文件上，温柔地凝视着左边。

    第二张照片很模糊，方忍冬穿着衬衫，满是伤地坐在地板上，领带被拍照者拽着，他仰着，抿蹙眉，刘海覆在他睛上，隐约能察其痛苦。

    第三张半照很清楚，衬衫被脱到一半，他死死地咬住嘴，发漉漉耷拉在额前，眯着睛像是意识模糊了，肩是淋漓的鲜血，滴落在衬衫上的血渍像一艳红羽垂在他前位置，合他的表有一诡秘而艳丽的。

    若说前两张还有，第四张则是让人胃全无。方忍冬跪在地上，着上半呕吐着，一只手从拍摄者角度伸，用力抓住他的发，与发相连之绷得泛红，太边青鼓起，他闭着睛，痛苦得面目扭曲，狼狈地塌了肩膀。

    一共四张照片，从到丑，方忍冬的形象一跌落谷底。

    当年的蒋祐在看到第四张照片时，手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

    他认了抓着方忍冬那只手上的表，是尹斯年曾在人人网上发帖炫耀过的名表。

    他从学生会存着的档案里找尹斯年的寝室，抄起卡在门边的羽球拍，走了去。

    一脚踢开尹斯年的房间门时，烟雾缭绕中尹斯年面无表地从电脑桌前抬起来，了烟，皱着眉看着蒋祐。

    “你他妈是蒋祐？我不来找你，你反倒来找我？”

    “方忍冬是你打的？”

    全寝室轰然笑了，尹斯年抬起好看的，“打？我疼他都来不及，怎么舍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