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闲聊，手指还一边继续有节奏地轻敲林敬也的侧腰，是把林敬也一张没有半表的公式脸敲了一层浅浅的红。

    他没工夫挨个给质疑他的老古板证明自己的实力。

    因为环境恶劣，大型星舰施展不开，所有能上战机和机甲的战士全战，连医生和后勤都没留，只余雷恩坐镇指挥，以及一位正在分化期的年轻alpha。

    a和o的信息素，完全不匹的有，但实在不多，所以或多或少总是能引发alpha的绪变化。

    不是每个人上了牌桌都是一手好牌。

恩其实才十三，骗人说自己十五。两年后他真正十五岁的时候，染星这个代号早已声名鹊起，他的队伍其实也猜到了雷恩虚报年龄，但没人戳穿，年者们只是以“指挥官需要坐镇旗舰，不能以犯险”为借，不允许他亲自上阵冒死厮杀。

    omega的信息素不止会动alpha，同时也能有击破思维屏障、扰神智的能力，而雷恩分化就是s级，又是突如其来，还不会控制自己的神力，于是毫无准备之时，信息素已经影响了同样不稳定的alpha。

    但也不是所有的石块飘到天

    雷恩看着他，那抹红倒映在他蓝的瞳里，让那一贯冰冷凉薄的视线都变得温了，像是黄昏时晴空天幕里亮起了火烧云。

    “埃苏娜以为我第一次亲手杀人，还是近距离格杀，肯定吓坏了，有事儿没事儿就过来找我，说是心理辅导。”雷恩这回是真心的笑，“alpha都傻白甜吗，我要是第一次杀人，那货能死得那么脆利落？”

    战况很不乐观，所以那个年轻alpha忽然之间就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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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玩意儿觉得我们必输无疑，然后歇斯底里地嚎叫说都是我这个omega的错，反叛军说得对，omega天生就不能担任指挥作战这重任，就该是被alpha驯服，乖乖在家生崽。”

    omega的确可以让alpha失去理智，丢掉自控力，但没有特意训练过的o并不能真正扰别人的意识。

    林敬也微微低着，半晌，他说：“我第一次杀人还真是十五岁。”

    那次的战斗是他们被四倍的反叛军一小行星群。

    那个alpha不是忽然变成这样的，他只是以前藏得好罢了。

    雷恩的视线看向他的断臂，：“猜得到。”

    林敬也：“没有，没时间。”

    雷恩：“那你了所谓的心理疏导吗？”

    雷恩他招牌的冷漠嘲笑：“就特别巧，我忽然就也开始分化了。一a一o，全是分化期，你说这不就是两个大质量黑撞一起了，不天崩地裂怎么可能呢。”

    林敬也看着雷恩的表，他是很真诚地觉得无所谓，他掩饰自己的别只是因为觉得麻烦。战局那么张，没有加反叛军的人也未必各个思想先，留在战区的人，很难判断有没有人只是因为投了反叛军会被当劳工才不走的。

    雷恩轻描淡写地说着：“他分化都十八了，踩线分化的，我估计他要是分化早，大概早就去反叛军那里威风凛凛了。他骂完我觉得不够发，就解开腰带扑过来，之后我就把他杀了。只有留守外间甲板保护我的埃苏娜知这件事，还是她帮我理的尸，当时说辞是那玩意临场叛变逃去了反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