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空气中的暧昧与胶着，姜祈接电话时很沉默，半晌才：“恩，知了，我这就回去。”

    而小愿那边接通电话后却只听到韩封仓促的叫了他一声名字，“江愿，别——”

    江愿疑惑地盯着彻底忙音的手机，发现韩封在两分钟之前给他发过一个地址，而他没看到。

    “小愿，抱歉，我……”

    “哥哥，不好意思，我这边有事……”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开，又不约而同的停住了话，相视一，都忍不住笑了声，他们两兄弟什么时候需要这么客气了？

    都是急事，两个人跑上楼换衣服，边简单地代了各自的事，背对着背，结果挑的两件还都是黑衬衫，一件正式，一件时尚。江愿手忙脚地扣扣错了位，姜祈让他坐床上去跟扣奋斗，半蹲来，把袜给江愿上。

    还不待江愿动一秒钟，姜祈就在他的脚心上挠了一把。

    江愿笑倒在床上，始作俑者还装模作样的清嗓，“还不走。”

    江愿追着姜祈闹，姜祈步大，江愿一脚踹了空，皱皱鼻指控某个跑楼的坏人，“哥哥，你又给我穿五指袜！”

    姜祈站在玄关忍俊不禁，客厅的屏幕还停留在辽阔的牧场上。

    江愿楼把碟片取来，对姜祈：“次接着看。”

    “好。”姜祈的笑容有些动容与释然。

    “走了，走了。”

    “接着。”姜祈抛给江愿一个钥匙，“开车去，注意安全，有什么事打我电话，早回来。”

    “好，哥哥放心，我等会儿把地址发给你，你也不要太辛苦。”

    ***

    江愿开车到了手机上的地址，本来想回拨回去的，想了想还是选择了发短信，“不是说明天才请我喝酒的吗？怎么改今天了？”

    短信很快就回复了，“我们不是订的今天吗？我都到这了，你快啊。”

    “成，我快到了，路上有堵，地址？”

    对方给他发了一个包间号。

    “我是路痴你又不是不知，等会儿来门接我啊。”

    江愿围着酒吧转了一圈，把车停在了后门。

    刚想车，突然余光瞄到上次赵双双落的化妆包，又回车厢里捣鼓了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