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需要一步求证。

    此时此刻他心里有，脑里隐隐约约地有个声音在提醒他，他是特殊的。

    可是为什么呢？因为他有两世的记忆吗？还是因为……妈妈？慕秋意识地摸摸耳后那颗小小的黑痣。

    当慕秋走神的时候，小戈尔懂事地没有打扰。

    等他回过神来，小家伙才小声地问：“哥哥，你能看到波莉吗？”

    “能。”既然已经向小家伙坦白了，这个也就没必要再隐瞒去。

    小戈尔似乎是想了一，才小心翼翼地开：“波莉跟我说它很想找哥哥玩，可是哥哥总是不理它，哥哥是不喜它吗？”

    慕秋连忙澄清，“哥哥不是不喜它，只是怕艾尔莎向导知。”

    小戈尔听完悄悄地松了气，然后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继续问：“我可以把哥哥的话告诉波莉吗？在老师不知的时候。”

    慕秋惊讶，“你是想要把艾尔莎向导打昏过去吗？”

    小戈尔看着慕秋，小大人似的无奈的神，“趁老师睡觉的时候就可以啦！”

    好吧，想必这是常识来着……当年为了避免暴，阿罗帮他搜集了许多机密资料，反而是这些常识的问题，恰恰没有注意到。

    慕秋耳朵尖有烧，赶转移了话题，“戈尔，你的神呢？”

    小戈尔表有些奇怪，“老师说我的神领域还不稳定，所以神还没有现，要等到我再厉害一才可以——哥哥不知吗？”

    “这样啊……”慕秋轻咳一声，脆地闭嘴。

    小戈尔看着慕秋，非常诚恳地建议：“哥哥，你有时间的话还是跟我一起听课好了。”

    呃……慕秋不想承认，他被一个六岁的小孩教育了。

    *

    艾尔莎一医务室就闻到了一淡淡的，却无法忽视的清甜气息。

    “是树莓吗？你们在吃树莓？”艾尔莎皱着鼻，在空气中嗅了嗅。

    小戈尔把特意留来的冰沙举到艾尔莎面前，有些害羞地说：“哥哥的，给老师吃。”

    “戈尔好乖。”艾尔莎夸奖完，才接过那只晶莹剔透的圣代杯，透明的杯中，翠的树莓果粒与丝丝冰沙相互嵌，相映成趣。

    艾尔莎不由地赞叹：“好漂亮！”似乎并不关注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