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是不是应该同你？不被哨兵重视的向导什么的……听说一千个人里也不了一个啊……”

    “你叫什么名字？”慕秋突然问。

    看着伴侣兴的模样，楚擎天没忍心告诉他联现存的几乎所有的古地球生都是用基因复制的——想造多少造多少。

    如果今天站在这里的真是一个不被重视或者能力很差的向导的话，听到这番话后肯定就要忍不住哭了。

    楚擎天听着慕秋的描述，不由失笑。

    “卡因先生，”慕秋拄着桌沿，凑近了貌似很有兴趣地看着他的脸，“我很好奇，你这样对待刚职的向导，真的从来没有遭到过投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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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秋忍着笑意，从旁边的角柜上快速几本厚厚的书，转离开了材料室，对后面可可的大呼小叫充耳不闻。

    “你也说了，”慕秋站直，带上悲伤的表，“我是个连自己的哨兵都嫌弃的向导——格嘛，自然会有些小小的……扭曲。”

    “可、可是……向导们不都是温和大度好脾气的吗？”

    “今天了什么，怎么这么开心？”楚擎天忍不住亲了亲诱人犯罪的伴侣——向导开心，哨兵的心也好。

    楚擎天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向导，以往只有在谈起他的专业领域时慕秋才会话多一些。

    直到楚擎天过来接人的时候，慕秋依旧保持着愉快的心。

    ——真是一个居心不良的家伙，鉴定完毕！

    慕秋笑得很是得意，“看来你是没机会了——你是不知啊，真不错的，天鹅诶，几千年过去了，我以为早就灭绝了。”

    那个家伙明显一愣，意识地指了指自己的牌——可可·卡因。

    慕秋收起终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一路上慕秋都在说着一天中发生的事，开心的，好玩的，滔滔不绝。

    “唔……领了教材，逛了逛敦塔，还有后面的向导学校——话说，向导学校的教学楼前面有一片好大的湖，湖里住着雪白的天鹅——你见过没有？”

    ***

    “诶？！”可可从沙发上坐来，一副被雷劈了似的表。

    慕秋由衷地慨。

    “对了，你那边怎么样？突然从一队之变成教官，会不会不适应？”慕秋这才想起来关心哨兵。

    他指了指树木掩映的墙一角，调侃：“看到那墙没有？红外应、镭炮，专门用来防哨兵的——比联监狱还恐怖。”

    慕秋耸了耸肩，“很意外吗？这是每位向导都有的权力吧？”

    楚擎天暗地里舒了气，看来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这本来就是他应该存在的环境，看来自己的向导适应得很好。

    楚擎天笑笑，亲昵地摸摸他的，“就算不适应，也是那帮臭小

    “你、你要投诉我？”可可难以置信地看向慕秋。

    真是……有趣的地方！

    娃娃脸似乎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上，嘴上说着戳刀的话，“莫非，你和你家哨兵相容度不么？还是说……你能力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