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秋猛地摇了摇，“能有什么事儿？就……闲聊，好吧？”

    可可的不自觉地抖了抖，警惕地看向慕秋，“你……有事儿？”

    第二天，活动课的时候，慕秋破天荒地主动凑到可可边，笑得有些……谄媚。

    可可不明所以地看向慕秋，“什么意思？你……不是向导吗？”

    可可十分怀疑地看向他，“你？一个向导……”

    “你只是想给佩佩向导争气，对吧？”慕秋认真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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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慕秋提到了陆荀，当年他以十门全优的成绩从机甲系毕业，是有史以来唯一获得此项殊荣的“普通人”，用楚擎天的话说，陆荀就是军事学院历史上的传奇。

    “你应该也听说了，我是被姨妈收养的，姨妈家……是个大家族，我们这一辈只有我不是向导——我不想给姨妈丢人，虽然我……”说这话的时候，可可愣愣地看着虚拟屏幕。

    “你之前念的不是军事学院吧？”

    陆荀的嘴角有一瞬间的僵，继而将视线越过西蒙，看向慕秋。

    “你说的，是真、真的吗？”

    于是，慕秋便把自己在军事学院十四年的经历一五一十地说给可可，包括不受重视的专业，包括普通人中那些英同学，也包括自己首席生的份。

    慕秋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可可，你知不知，我曾经也是一个‘普通人’？”

    玩笑归玩笑，静心来，慕秋把这件事仔细想了想，觉得十分愧疚。

    ***

    可可松了气，注意力再次回到小J上，随敷衍：“改天好吧？我得把你昨天给我的两张样稿完成建模——比较复杂，很耗时间。”

    慕秋叹了气，忍不住开问：“可可，其实我能看来，你并不像别人说的那样崇拜向导——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盼着觉醒向导天赋呢？”

    慕秋闻言，立笑了。他拍了拍可可的肩膀，自荐：“我可以帮你。”

    如果说起初是为了拉拢可可才随便扯了个话题，此时，慕秋是真心想要开导他了。

    在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慕秋的手指已经“啪”地一声，关闭了视讯。

    可可低着，脑袋轻微地了。

    楚擎天轻咳一声，努力压嘴角的笑意，“还觉得让陆荀当队合适吗？”

    看着安安静静的终端，慕秋大大地松了一气。

    此时此刻，他终于理解了队员们的受——副队，真的好可怕！

    西蒙退到陆荀后，十分没有兄弟地笑了起来。

    可可自知失言，懊恼地吐了吐，“我错了我错了，向导最最可了！”

    “不不不！”慕秋拼命摇。

    可可听着慕秋的话，睛已经睁得不能更大了，他简直不敢置信，普通人中竟然还有比哨兵向导更厉害的人！

    陆荀劳心劳力，到底是为了队里。相比之，慕秋觉得自己太不称职了。

    慕秋意识地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