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

    “你什么？！疯了吗？”电台里传来焦急的问询声。

    宋昱置若罔闻，车一路倒退，直到撞到半球基地。

    宋昱停车：“你知我想说什么。”

    程岫在上了手掌的汗，重新抓住保险杠。

    “你在张？”

    “你刚才有九不规范驾驶。”

    “恭喜你，现在可以凑个整数了。”宋昱锐利地看着排成一列的三辆废车，从他的角度，就像通向围墙的阶梯。他平静地提速，两旁景越退越疾，车猛冲上第一辆废车，碾着它们越过墙，腾空飞了去，然后消失在其他战车的视线中。

    “哦，我去！”“搞什么？”“怎么回事？”电台传来各式各样的惊叹。

    与惊叹声同时行的，还有对“阶梯”的掠夺。刚刚还各自为政的战车们蜂拥而至，互不相让地想要从上面过去。

    当然，这些都与程岫他们无关了。

    战车从空中落，撞击地面，车洒绵绵的缓冲球，将两个人固定在仄的空间。

    金灿灿的亮光在透明球中转，倒映着外面景，扭曲而朦胧。

    宋昱手指微动，想要继续前，就看到一激光打在车前，像是警告他不要再轻举妄动。他还想挣扎，但方向盘被球挤压着，寸步难移。

    程岫个小，淹没在球海中，几乎看不见了：“打开窗！”

    宋昱：“够不到。”

    程岫动了动。小有小的好——更能在夹中生存。小胳膊穿过两颗大球，摸到了一个钮。“噗嗤”，车棚拉开，球争先恐后地升了去。

    球与球的隙间，他们都看到了一架太空战舰正稳稳地停在他们的上。

    宋昱整了整被挤的衣领：“我们被监视了。”

    程岫说：“纠正，是囚禁。”

    宋昱发动车，还没跑一米，就看到前方掉落一个炮弹，炸得挡风玻璃噼里啪啦地响。

    宋昱说：“他们想什么？”比起被杀得七零八落凄凄惨惨的其他战车，他们的待遇算不错，却更显诡异。

    程岫说：“可能麻将三缺一，有急。”

    “麻将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