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岫不自禁地慨：“你果然穷。”

    “……”听说收是衡量伴侣能力的重要标准。曹琋：“我有一颗未开发的无人矿星。”

    程岫一脸期待地问：“它遭遇了什么不测？”

    曹琋：“……”

    曹启智很了解自家老大难以启齿的尴尬，贴地回答：“被人霸占了。”

    “哈！”程岫绷着脸, 努力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幸灾乐祸。

    曹琋幽幽地说：“怕你当年走得太疾，什么都没带，想和你共享的。”

    可不是什么都没带吗？

    程岫回想当年要从牙齿里抠来当储备粮的心酸岁月, 咬牙切齿地说：“抢回来！”

    曹琋温柔地看着他：“好。”共同财产, 是维系的重要。

    星舰一阵剧烈晃动。

    曹琋看向曹启智：“我们不能找个安静安全的地方待着吗？”

    曹启智：“我很愿意，但主人舍不得我们走。”

    屏幕里的景正快速上升……星舰在坠！

    “付晨曦失言了。”曹启智飞快地说，“他没有理掉磁力波发！”

    程岫看着屏幕里忽上忽、依旧游刃有余的机甲和战斗机：“他们不受影响，余先生的人？”

    “未必。”地面开战车的驻军中穿着一群不同程度破损的机甲，带的黑机甲追着曹琋打了半天, 他记忆犹新。

    程岫也认是张冰带的那批人。

    曹琋指着张冰旁边那台着机翼的奇葩虎机甲：“他是铜铃。”知游铁生的名字，却更愿意用程岫的喊法。

    张冰是大胡的堂弟。

    铜铃是大胡的小弟。

    他们的立场基本代表大胡的态度。

    所以……

    程岫说：“要不驾驶‘星空天使’的是另一拨人，要不大胡想掉余先生。我更喜后者，‘大家抢着掉余先生’这游戏，听起来就很好玩。”

    说话间，星舰轰然地。

    曹启智说：“盘有破损。”

    程岫说：“只是破损？看来古董星舰的质量还不错，扛得住程家刑法。”

    曹启智问：“程家刑法是什么？”

    曹琋有难言：“你不会想知的。”

    曹启智持：“不，我想知。”

    曹琋说：“专注，敌人来了。”

    曹启智说：“不，没来。”离开了空中战场之后，星舰就被战双方彻底忽视了。

    曹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