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吃？”

    程岫说：“就像外遇，偶尔吃吃还有新鲜，天天对着，分分钟掰掰。”

    曹琋笑眯眯地看着他：“你很了解外遇？”

    程岫觉得刚才打得有狠，以至于现在莫名有些。他坐直：“偶尔想想。”

    “想过啊？”

    被问的人恼羞成怒了：“我连遇都没有，还不准想想外遇吗？”他边的人生活一个过得比一个彩，他暗戳戳地慨一怎么了？

    曹琋绷不住脸笑了。

    两人吃饱了，正准备去打个盹儿，付晨曦带着人上星舰来了。一看，带的还是与程岫有一面之缘的两个熟人。

    拐卖人五人组的小辫男和老五。

    付晨曦又郑重地介绍了一遍。

    小辫对着程岫笑：“当时就觉得你哥哥心术不正，还好你机灵。”

    程岫说：“谢谢你袖手旁观。”

    小辫：“我觉得你搞的定。”手断了还能面不改的小孩，他生至今就见过他一个，绝对的前途不可限量。

    程岫说：“你一定经常买彩票。”

    小辫搂过边的老五，在他脸上亲了一，低声说：“我们去买彩票？不然靠你当卧底当警察的微薄薪，不够给我们养老。我们又不能生孩。”

    卧底？

    程岫和曹琋看向付晨曦，脸上双双带着问号：这就是你的朋友？

    付晨曦有一瞬的尴尬，毕竟之前信誓旦旦地说他们是自己的人，但很快调整过来：“为了他们的安全，你们要保密。”

    比起他的小心谨慎，小辫很坦然：“没关系。最可怕的人是余先生，他记住我和老五的脸了，其他人知不知都一样。以余先生的格，别说反，就是不听命令，也会被恨之骨。我们两样都全了，他一定会千方百计地对付我们。以后我们遇到麻烦，你们一定要记着我们今天的功劳，捞我们一把啊。”他救老四也是结善缘，期望老大念旧，遇事通风报信，也不枉自己在最后关，冒着风险将他和张冰放走了。

    付晨曦脸一抖，失声：“你说余先生没有死？”

    小辫奇怪地看着他：“难你还指望余先生真的会亲自涉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