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岫“哇”了一声：“说了这么多，终于达成目的了，开心吧？”

    曹启刚气得冷笑连连：“嘴利一时，事后看场。你们以为庞家是正义的化，天天揣着一杆秤打抱不平吗？你以为是谁怂恿保益党改票的？庞家坏事太多，嘚瑟不了多久的，你们站到他们那边，就是找死。一家人也没面讲，我们不会手留。”

    程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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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琋说：“不过，庞家真的遇到麻烦了。”

    “我每次考试成绩都比你好，显得你太蠢。”

    华霖眸光沉了沉，岔开话题：“是啊，我也期待启刚正在游说曹琋回本家。”

    曹琋说：“全国最好的学校就在中央星系，中央星系最好的学校在首都星。”

    “都穷得四个人挤一间房了。”曹启刚的游说显然和华、华霖想象得不一样，门就开启嘲讽模式，“听说你们今天午去法作证，来就被袭击了？跟你们说人安分，不要搞事，这不就遭报应了？不过还活着嘛，狗屎运还是有的。”

    程岫说：“差一也无所谓。”该学的都学过了。

    程岫说：“运没有看到，狗屎看到了。”

    程岫慨：“我居然在他上看到了亮。”

    曹启智抿了抿。到底是曹家弟，受了二十多年“庞家何家是混集中营”的洗脑教育，一时三刻并不能接受自己投敌。

    “这叫商。”

    曹启智说：“现在是什么况，我们莫名其妙地坐上了庞家的船？”

    程岫说：“我们要不要先找个地方避一避？”

    “所以，”曹启智认真地说，“你这辈只能当菟丝草，别人喜你你才有前途。我不会讨人喜，只有自己挣前程。”

    曹启智说：“我回去你会不兴的。”

    曹琋说：“那要换屏了。”

    “不过你言巧语会讨人喜，我不到。”

    程岫说：“你们有没有想过，可能我

    曹启刚对曹启智说：“我是来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的，跟我回家，好好给爸妈和姑姑个歉，以前的事一笔勾销。”

    曹启刚嗤笑：“我不兴什么？”

    “……曹启智！”

    曹启智和王震立刻表达了反对意见。他们一致认为教育是本，苦了谁都不能苦孩，无论如何都要将他送好学校。

    曹启刚冷哼一声，扭走到门，突然回对曹启智说：“菟丝草有药用价值！有什么不好？！”不等别人回答，摔门走人！

于她的消息灵通，笑：“这话哪跟哪啊。是曹琋要就读中央军校，你知我们家和军的关系一般，刚好寄愉在首都大学担任副校，想让他改读首都大学。寄愉的脾气你是知的，我怕有误会，又让启刚过去解释。他和曹琋是堂兄弟，很快就会说开的。”

    曹琋说：“简单地说，因为对总统发起‘作证’攻击，我们得罪了保益党。因为拒绝华家和曹家有毒的示好，我们得罪了时党。所以，本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原则，我们只能和庞家好。”

    华在会议室的匆匆见了曹琋一面，印象很不错：“他看起来的确是曹幕僚的后人，比曹家现在几个孙多了。”除了眉宇多了几分锐利，几乎是曹燮的少年版。她顿了顿，又：“还有华老三，希望趁这苗不太歪的时候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