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不如十几岁的少年思想刻、谋远虑，在正式丢掉脸之前，他的脸还是会烧的。

    仔细回想，这些天他的确懒怠了。曹琋和程岫的众总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依靠他们，但自己如果想着别人的大就不思取，只会被甩得越来越远。

    想通之后的曹启智劲十足，第二天带着王震匆匆忙忙地踏上了拉赞助的征途。

    庞鹤园又找了曹琋一次。

    两人关起门来谈，之后庞鹤园就送了曹琋两个人，一个文职秘书，一个执行报员。

    他们商谈的容别人难以得知，程岫却是一问就答。

    曹琋说：“他问我曹启智和王震去女星系什么。我说，与其你偷偷摸摸地找人盯着我，不如直接派两个人过来，一个主，一个主外，我的一举一动不都在你的底了么？”

    程岫说：“他答应了？”

    曹琋说：“在一番虚伪的客之后答应了。”

    客是必须的，不然直接表示“我不信任你，要派人跟着你”，多难看。但答应也是必须的，对庞鹤园来说，曹琋横空世，像取天地华之后从石里蹦来的，不他的背景多么净，资料多么详细，那违和就是挥之不去。就好像，考试前就好了试卷，等着别人查。

    庞鹤园的疑惑和猜疑曹琋一清二楚，且放任自由。让他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上好过注意程岫。

    程岫说：“新党派叫什么名字？”

    曹琋单手托腮：“你取。”

    程岫说：“叫孙悟空党！”

    曹琋：“……”

    程岫挑眉：“不好吗？”

    曹琋咳一声说：“在给我五分钟我大概就能挤正确的表了。话说，以一只猴的名字为党派名，你是认真的？”

    程岫说：“那就唐僧党？”

    “化缘又唠叨……觉在政坛走不了太远。”

    “那就八戒党。听起来就很规矩。”

    “没听到之前那两个的话，还不错。”

    “那就它了。”

    曹琋笑了笑：“戒杀生，戒偷盗，戒，戒妄语，戒饮酒，戒着香华，戒坐卧大床，戒非时…… ”他放慢语速，看着程岫的脸微变，“你确定吗？”

    程岫眨了眨睛：“还好我没打算加。”

    曹琋慢吞吞地说：“戒坐卧大床也就算了，还戒……”

    程岫踹了他一脚：“王震和曹启智走了，你可以去睡隔。”

    曹琋说：“他走之前，把那间房也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