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弟弟把人给打了。”

    夫妇从后面推了辆椅来：“你看看把我孩打成什么样了！”

    杨威翘着一只被治疗仪住的脚，可怜兮兮的。

    程岫说：“他自己踹门上了。”

    “要不是你打他，他会踹门上吗？”妇人手指了指他，又飞快地缩回来。

    曹琋说：“你们要赔多少？”

    妇人生气地说：“不是赔多少钱的事，我们要的是歉！”

    曹琋和程岫异同声地说：“对不起。”

    夫妇、老师：“……”

    妇人说：“光对不起就完了吗？我儿变成这样了，你必须负责。”

    曹琋，伸手将杨威的椅拉了过来。

    “你要什么？你嘛动我儿！”

    夫妇歇斯底里地喊着。

    曹琋无奈地松开手：“你不是说负责吗？从现在起，我会照顾他，直到他伤势痊愈。”

    “不行！”妇人愤怒挥手，将杨威的椅拉了回去，“谁知你是谁啊！谁知你会不会好好照顾我儿！你给我走远！”

    曹琋面冷来：“我赔钱，你不同意。我歉，你不满意。我负责，你又不愿意。那么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妇人手拍桌：“我不，你弟弟把我儿打成这样的，你自己想办法。”

    补习老师将曹琋拉到一边：“你多赔钱，我帮你劝劝她。”

    曹琋笑了，接通通讯，将秘书叫来，简略地说了一事。

    秘书表示明白。

    曹琋冲程岫招手：“昨天我帮你写作业，今天该到你了。”

    程岫合上书，一声不吭地来，主动牵住了曹琋的手。

    曹琋带着他门，补习老师追来：“还要上课呢，你们去哪里？”

    曹琋说：“上课是为了学习，不是为了接受污染。”

    补习老师怒：“你什么意思？你弟弟打人了你还包庇他？”

    曹琋停住脚步，转说：“我知程岫没有打他，愿意赔钱和歉是为了谢他昨天提供了自己的作业。”

    补习老师说：“你怎么知你弟弟说的一定是真的？”

    曹琋说：“如果程岫想打他，他一定不止断一条。”

    补习老师：“……”

    回去的路上，曹琋明显觉到程岫心不错。事实上，上学以后，受环境的影响，程岫的举止越来越像真正的孩，玩笑闹，曾经的步步为营谋远虑都不见了，好似完全接受了自己的年龄和份。就像现在，连走路都颠儿颠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