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岫趴在他边：“曹祈大了还有气势的嘛。”偷偷瞄了曹琋一，见他眉锁，又小声嘀咕，“人都会死的，看开。”

    “那我们要日日夜夜祈祷蒋向峰命百岁。希望我们今天说的话不是给他立flag。”

    “……”

    程岫拍拍他的肩膀：“节哀。”

    曹琋无奈地说：“那时候我弟弟没事。”

    曹琋看着他。

    程岫翻了个白：“不怎么样，检验完了就快回去吧。不然胖圆圆可能会把整个星国翻过来找我们。对了，英雄纪念馆没有蒋向岚的纪念品吗？怎么说他也是我的第二啊。”

    程岫突然收了表，盘坐在他边：“你怀疑你侄孙女没死？也有可能。我记得宋昱，哦，假宋昱说过，说他的妻没有死，在家里等他……嘶，”他搓了搓胳膊，“说着说着，疙瘩都起来了。”

    程岫吞了：“你想说什么？”不等曹琋回答，又自己接去，“是曹甯魂不散，还是你弟弟……”珠转了一圈左右摇摆，生怕边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来。

    曹琋说：“你看时间。”

    曹琋从屉里拿另外一台电脑，打开一个命名为“曹祈”的文件，了时间为972年3月11日的视频。

    曹琋说：“我们在这里想也想不结果，先回学校再说吧。”

    程岫瞬间会意：“需要我告诉你，两个没有背景的未成年要见一个退休的三星上将有多难吗？”

    曹琋说：“等新党派建立之后会容易得多。”

    “死得太冤枉，所以灵魂附在某件东西上面。你看你弟弟在视频里不停地瞄面前的那张桌，你说你侄孙女会不会变成了桌？”

    程岫见曹琋神不对，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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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琋说：“你承认？”

    曹琋将视频拉到最后几分钟，曹祈简单地数落了几句曹家的后辈，才说：“对了，我没有办法再照顾芽芽了，以后要靠哥哥你了。帮我好好照顾她，最好能够送她最后一程。”

    曹琋说：“他中的芽芽是曹甯。”

    程岫叹气：“白来了。带着问题来，又背着问题回去。”

    “那就是你的侄孙女有事。”

    曹琋觉得阻挠他的最大横沟可能是两人学识之间的差距！

    曹祈白发苍苍地坐在椅后面，神萎顿，好半晌才发现录影已经开始，慢吞吞地整了整衣领，慢条斯理地说：“哥哥，我可能没有办法拿着束来迎接你了。”

    曹琋：“……”他们的学识是差距，智商是悲剧。

    “假宋昱到底是蒋向云还是蒋向岚？你的侄孙女到底死没死，现在在哪里？”

    “你有什么问题？”

    绝对不能让对方发现自己学识浅薄。曹琋镇定地说：“我一定捧在手心里细心呵护。”

    “你觉得是什么事？”

    程岫猛然想起曹琋和他的仇隙，立刻划清界限：“我承认他的确是二，二得无可救药。”

    曹琋说：“有一个人可能知答案。”

    程岫瞄了视频的时间，又瞄了手里的电脑，突然起来：“他让你照顾曹甯的时候曹甯已经死了！”

    曹琋目光重新落在电脑屏幕上，突然目光一凝，手指在屏幕上迅速地拨了两，介绍曹甯生平的页面，虽然容不多，但是生卒年月写得详详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