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唯诺诺地应着，带着两人来，走到教导听力范围之外，用力地拍着曹琋的肩膀：“臭小，你要喝酒找我啊，嘛祸害小朋友！”

    曹琋说：“喝酒需要酒菜。”

    班主任说：“难我穷到连酒菜都买不起了吗？你太不看起人了！”

    “我是说，秀可餐。”

    “……”恼羞成怒的班主任命令两人明天上一篇三千字的检讨书。

    程岫：“……”从到尾，他什么都没说。

    为了三千字的检讨书，两人昨晚才建立的战友谊立刻就掉坑里了，程岫对曹琋没的行为表示了极大的愤慨，并借机提让他帮忙写检讨书的要求。曹琋还笑眯眯地讨价还价，就看到前面站着个更笑眯眯的人。

    庞鹤园正和几个少年聊天，看到两人还招了招手。

    曹琋走到他面前，庞鹤园和少年别，笑：“青附中的气氛不错。”

    曹琋说：“你毕业于首都大学？”

    庞鹤园笑：“国际贸易系。”

    曹琋惊讶地说：“你怎么找到现在这份工作的？”

    “人脉关系有时候是很重要的。”庞鹤园笑了笑，“有时间陪我喝一杯咖啡吗？”

    “我喜喝茶。”

    “可以。”庞鹤园对程岫说，“还有很多好吃的心。”

    程岫：“你这么有备而来，我不能不给你面。”

    庞鹤园带着他们去了离学校不远的一家茶室。这家茶室平时生意不错，但今天上门，里面却是空无一人，老板站在吧台后面，殷勤地等待着，显然是只招呼他们一行人。

    庞鹤园带着曹琋去了包厢，程岫在外面挑糕。

    “可以烟吗？”庞鹤园问。

    曹琋说：“他一会儿会来。”

    庞鹤园苦笑着将烟收了回去，解开扣着肚的纽扣，坐来：“真怀疑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让你这么死心塌地。”

    曹琋说：“缘分。”

    庞鹤园笑了笑，对他的说法不置可否：“昨天的辩论会怎么样？”

    曹琋说：“你还是建议你拒绝幕僚的职位。”

    庞鹤园低挲自己的膝盖：“如果从国家的利益发，你希望我担任吗？”

    曹琋勾茶杯的手微微一顿，放茶杯，认真地回答：“那就要看，你对国家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