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自语。

    程岫招呼他：“你来了。”

    华笑：“辈分上的确是。”

    曹琋看着满脸皱纹的华，嘴动了动，实在无法叫。他佩服程岫这小油条，油嘴外带没脸没，什么爷爷叔叔阿姨，张就来，完全没有心理上的纠结，就是不知他什么时候能够毫无纠结地喊一声老公。

    程岫挤兑他：“你叫我哥哥的时候不是很伶俐吗？”

    曹琋说：“因为那一句在我心里酝酿了很多年。”

    程岫：“……”

    华说：“你们的真好。我一直很担心你一个人在外面，但是有程岫陪着你，好像也不错。启智边有王震，我也可以放心了。”她站起来，拿起挂在椅上的披肩，优雅地搭在臂弯里，“一直从你们校那里打听你的消息，多少有失礼，所以亲自过来一趟。你们立场上有什么不方便，就把我当成一个上了年纪的老朋友吧。时间不早了，我要走了。”

    曹琋打开门：“我送你。”

    两人从楼上走到楼，从树荫走像场，一路无言，直到门，华才说：“我不是不讲理的人，庞鹤园也没有他表现得那么乐善好施。政治这条路，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但是，关键时候，亲人总比一般人可靠一。”

    曹琋说：“如果有一天，我站在时党的对立面呢？”

    华笑了：“时党是上百年的心血。如果你几十年就能走到它的对立面，证明你的能力很杰很卓越，如果能用在正上，这是国家的福气。”

    前有华英璋谈和，后有华示好，似乎预示着在短暂的未来里，时党不会成为他的绊脚石。这对曹琋来说，实在是个再好不过的消息。不过经过对杜德海的收服失败，曹琋也不得不正视一个问题，他需要一支正规的竞选团队，人不用太多，但最基本的置要有。

    一个统揽全局的竞选经理，一个经验丰富的演讲稿起草人，一个通网络和时局的分析师，一个对外联络人。当然，此外，服装造型师、宣传负责人、财务专员等，都是很必要的。

    他和程岫年纪太小，只能幕后作，勉担任演讲稿起草人和分析师，但竞选经理和对外联络人不能再拖了。再过半个月，总统大选尘埃落定，新党派的竞选就会提上日程，可他们现在连个像样的计划和章程都还没有。可惜王震和郭探都是孔武有力能保障安全，却不适合动脑动。

    曹琋突然说：“你说，我说服班主任辞职的几率有多大？”

    程岫说：“如果你扮女装，会大大地增加你的成功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