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珂这才倒是不拦了，跟在他后面，他上哪儿跟哪儿。

    路过糕店，程岫看到新的款式，忍不住停脚步，摸了摸肚。

    若说这辈和上辈相比，他有啥大的改变，莫过于他对包养截然不同的态度。上辈，他被老师收养时，心还很正直，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想要人地回报恩，回馈社会；这辈，宋昱养他的时候，他想“你丫的对我不怀好意，我吃你的用你的也是天经地义”，遇到曹琋，“呵呵，托的也是不怀好意！”

    所以，小肚越来越圆越来越圆。

    他真心有发愁。

    袁珂连他的外表年龄都搞不清楚，哪里看得穿心的纠结，以为他中羞涩，直接刷卡，将橱窗里的一排糕都打包了。

    程岫没有拒绝，不过他一边吃一边瞪他。

    袁珂庆幸自己至今仍未婚，小孩是世界上最不可理喻的生之一。“你现在消气了吗？”

    程岫问：“你到底想知什么？”

    袁珂问：“步法是谁修改的？”

    “我。”

    “你一个人？”

    “你刚才没有听到他们对我的介绍吗？”程岫了勺，“天才。”

    如果步法真的是他独立修改的话，的确当得起天才连个字。不，不用独立，就算有别人指导，他能够看懂“云中漫步”，并且参与到修改中，就已经是天才了。他也有才之心，遇到这样的人才，也想收罗旗。不过，程岫晴难定的脾气实在让人吃不消。

    他左思右想，还是有不忍放弃：“要不要考虑当我的助理，条件从优。”

    “半个月后我就开学了。”

    袁珂这才想起他还是个学生：“铜币星也有好的，算了。”铜币星的学校再好，也不可能和首都星相比。“周我有比赛，你来看吗？”

    程岫伸手：“来回船票，酒店，比赛门票。”

    “我会帮你订好。”

    “两张。”程岫伸两手指。如果自己一个人去玩，曹琋一定会哭，自己偶尔还是会有良心的。

    “好。”在袁珂看来，程岫这个年纪，的确需要监护人跟随。

    和袁珂真人见面之后，曹琋明显觉到程岫提他的次数少了，严格说来，几乎是绝迹了。曹琋虽然兴，又担心他受了什么委屈，忍不住问原因。

    程岫当然不会说，对方一见面就说他是侏儒，把积攒的所有好都刷负到十八层地狱了。他说：“见光死。”

    曹琋说：“那和我们当时见面的觉差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