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远瞩不置可否。

    他们来到专门为曹启智准备的休息室门，王震守在门外，无奈地对他们摊手：“他不许任何人去打扰。”

    程岫讶异：“包括你？”

    王震更讶异：“我也是人啊。”

    赵远瞩眉一皱，准备行推门去，被曹琋拦住了。曹琋微笑：“有时候，相信同伴的能力，也是一能力。”

    程岫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在曹琋面前，赵远瞩很能收敛脾气，竟然真的缩回了手：“我去前面看看。”

    赵远瞩走后，王震担心地问：“真的不用？”

    曹琋说：“你能帮他生孩吗？”

    王震吓了一：“怎么，怎么帮？”

    “人生大事都帮不了，其他小事就让他自己看开。”曹琋拉着王震往场走。

    因为抗议人群的关系，曹启智来晚了，正式开场的时间往后延了半个小时。他场时，观众席闹哄哄的，都在为他迟到而议论纷纷。

    曹启智默然地走到台上，静静地等着观众慢慢地安静来。

    “很抱歉，我迟到了。理由是堵车。”他笑了笑，“听起来很老对吧？可能在座的每位观众都用过这个借，对象是自己老师或上级。他们肯定用不屑地语气说，为什么不早门？不过我这次比较特殊，因为我提早门了，可在门遇到了一群向我静坐抗议的人。他们还向我丢了矿泉瓶，喝完的空瓶。”微微一顿，忍不住笑起来，“我呼吁，请加对扔垃圾行为的理。”

    第47章 观望（中）

    恰当的幽默总是能活跃气氛, 博得好, 观众席响起一片笑声。

    曹启智气, 目光直直地望着远方，仿佛看不到坐在观众席第一排左端的赵远瞩等人：“我今天要讲的是，规则。”

    赵远瞩的一动, 几乎要冲动地站起来，被曹琋住了。

    “这不是我们准备的演讲。”赵远瞩嘴一张，仿佛能火来。

    曹琋沉着地说：“不一定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