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地了另一个人。

    曹琋站在程岫的背后，冷漠无声地打断两人对望的画面。

    看向他的时候，蒋向峰的脸立刻冷淡来。上居位多年，他已经不太需要掩饰自己的绪：“曹幕僚。”

    曹琋说：“说早了，还没选上。”

    蒋向峰看着程岫言又止。

    程岫说：“我们都有很多问题想问，坐来慢慢说吧。公平起见，我们一人问对方一个。”

    蒋向峰连忙：“不用。您有什么想知的，尽问吧。”

    “那我就不客气，开门见山地问了，”程岫坐来，反客为主地为蒋向峰倒了杯茶，看着他受若惊地接过去，“宋昱到底是谁？”

    蒋向峰似乎早知会有此一问，淡定地说：“他是我的弟弟，叫蒋向岚。”

    果然是蒋向岚！

    程岫与曹琋意识地对视了一，但程岫很快撇开去，继续发问：“他为什么会变成宋昱？宋昱不是蒋向云的岳父吗？”

    蒋向峰说：“这个就说来话了。我不知您愿不愿意听……”

    程岫毫不犹豫地说：“我愿意。”

    曹琋：“……”虽然知不是那么回事，可是听到他对别人说“我愿意”，自己心里还是不怎么愿意。

    蒋向峰说：“向岚从小就很聪明，当初几家的大人们还戏称他为‘万象之光’，不过，随着他的年龄增，辈发现他的个越来越桀骜不驯，野心极大，手段又狠，怕他将万象系带上歪路，开始冷落他。可是他凭借自己的手段一样混得风生起，还联合外人反过来压制万象系。爷爷极为生气，解除了他的一切职务，将他送到了您的边，希望他能够好好冷静冷静。”

    程岫说：“我那地方的确是冷的。”

    一个谜团解开了。

    宋昱，哦不，蒋向岚之所以知复活实验室，是因为蒋征这个臭小后期把那里当放地用！

    这笔账他记了。

    程岫恨恨地想。

    蒋向峰地解释：“爷爷是希望他能够受您的事迹影响，改变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