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发的渠。再也没有让罪魁祸首谋破产更大快人心的事了。”

    程岫一翻，双手抱：“你在为他的辩护？”

    曹琋话锋一转, 立刻卖了队友：“上年纪的老男人总是铁石心，很多中年婚姻危机就是他们的冷酷无造成的。如果他不是我的队友, 我早就忍不住揍他了。”

    程岫无声地盯着他。

    曹琋收起笑容，叹气：“你想怎么样？”

    “我不认为留他是个好主意。”之前曹琋透过自己想要让赵远瞩正式加队伍的意向。

    曹琋毫不犹豫地：“当然可以。”

    程岫：“上年纪的老男人果然是铁石心。”

    曹琋说：“那是因为我将所有的柔都给了一个人。”

    程岫面颊微。

    “但是，林赢哥哥, ”曹琋正说, “我可以为你放弃任何人，却不可能放弃我的事方法。老男人，总有些东西是固的。”

    程岫缓缓地放双臂：“那这次，叫哥哥也不用了。”

    谈话不而散，程岫却没有太多慨, 这场对话已经在他的心里上演过无数遍，好似一颗你知我知的幕，只是如预料的爆了而已，也再一次地证明了，他上辈和曹琋形同陌路，不是巧合，而是必然。

    从离开铜币星之后，他一直在寻找人生新的方向，后来发现，与其说寻找，倒不如说发现。发现自己的心渐渐开始向曹琋妥协，向政坛倾斜。然而，上辈的分歧一直是潜意识里的拦路虎，让他隐约排斥着这个念，因为怕自己走上上辈的老路，与曹琋最后的结局依旧是分扬镳。所以，他对越来越像曹燮的曹琋充满了抵。

    两世为人，同一结局，多么可怕。

    如果曹琋不会变，那么要改变的是自己吗？

    程岫冷笑着摇摇。是对自己，也是对曹琋。要是自己那么容易改变，也不会撞了南墙也不回地一路到了七星上将的位置。

    “上次来的时候没注意，其实这里的风景真不错。”曹琋拎着两罐啤酒走到天台。

    程岫坐在围栏上，冲他伸手。

    曹琋说：“未成年人不得喝酒。”

    程岫说：“这里只有一个被中年人叫哥哥的老年人。”

    曹琋忍不住笑了，将啤酒递过去。

    程岫拉开罐就喝。

    “别喝太快。”曹琋伸手了他嘴角的酒渍。

    程岫说：“是来告诉我，你改变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