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需要国务卿。”

    曹琋无语地说：“我大概能会你前几任雇主忍痛离开你时的心了。”

    曹琋：“司机不一定是带路的人。”

    赵远瞩嗤笑一声。

    曹琋说：“我今天还没看邮箱。”

    赵远瞩说：“是一封辞职信。”

    赵远瞩将数据图拿回来, 放了焚纸机里：“看到我发给你的邮件了吗？”

    曹琋说：“逻辑没问题。”

    赵远瞩说：“再给他的脑袋来一？现在外面都在谣传他得了严重的后遗症，过两天就要变成白痴了, 你才是利利党的未来。”

    赵远瞩说：“为了保持这一传统，总统府每年都要付一笔相当的费用来采购名酒。我还打算找个议员提议废除这项额外的费用。”

    “为什么我不能是总统？”赵远瞩脱而。

    赵远瞩说：“我怕他哭。”

    曹琋怔住：“你确定？”

    “申请成为正式的政党只是利利党征的第一步，接来我需要不断地扩张、扩张和扩张，直到我们站到最的那个位置。”曹琋手指望上一指。

    曹琋说：“通常这事都只有两解释，只享受过程

    赵远瞩说：“利利党并不是我在带路。”

    曹琋忍不住笑了笑：“很有可能。我有一个让他不哭的办法。”

    网络虽然有零星的闲言碎语，不过先前的民调和利利党在辩论赛的表现都是实打实的证明，使那些传投票作弊的谣言始终没有击起太大的浪。倒是利利党还认真调查了一, 赵远瞩通过自己的关系, 拿到了票数分布的大概数据。

    “你当然能会，它正在变成事实。”

    曹琋说：“也许这个问题应该问你自己。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为那么多政党效力，拥有那么多成功的经历，却一直原地踏步，重复自己走过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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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远瞩奇怪的表：“不是。潘多拉星系是我们的票仓。”

    曹琋说：“时党刚开始也是一无所有。”

    曹琋拿着数据图若有所思。

    赵远瞩怔住。

    曹琋问：“军益党的主要票源来自潘多拉星系？”

    “我们也会奋斗很多年。”曹琋说, “但是我有预, 在有生之年，我们一定能够坐在总统府里一起喝酒。听说总统府有个地酒窖，第二任总统收集了许多名酒，他被暗杀之后，他的妻女将酒送给了一任总统。后来, 这个习惯就被保持了来。每任总统都可以随意享用地窖里的藏品，但离任时不能带走。”

    赵远瞩气笑了：“所以你只是需要我帮你抓住方向盘当你的傀儡？”

    “坦率说，虽然我很想神气地告诉你，你需要我们，你再也找不到比我们发展更快、更有前途的政党，但是，没人比你更明白自己的受，所以，”曹琋顿了顿，用无比真诚的气说，“是我们需要你。利利党需要一个老司机。”

    赵远瞩说：“但他们经过很多年很多人的奋斗……”

    赵远瞩将那张数据图给他，上面显示利利党的主要票源来自潘多拉星系和元宝星系, 军益党的主要票源分布在其他被军控制的星系中，中央星系是兴业党的主要票源。

    曹琋：“为什么不发给曹启智？”

    赵远瞩睛眯了眯：“一个连地方委员会都没有的小政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