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一定睁一只闭一只。”

    班主任刚想, 看到教导从门经过, 立刻立正站好，义正词严地说：“什么睁一只闭一只？我平时是这么教你的吗？看到作弊要举报, 必须维护考试的公正和公平！”

    程岫说：“可是，监考官不是你吗？你的活儿我都了, 要你嘛？”

    班主任：“……”

    路过的教导停脚步附和：“学生的第一要务还是好自己学习。你跟我来一。”

    程岫挥手目送班主任苦着脸跟在教导后越走越远……

    期末考试结束，照惯例拿了前两名的曹琋和程岫正准备好好吃一顿劳一自己, 就被班主任拦住了去路。

    班主任说：“你们寒假有什么事吗？”

    “有，很多事。”

    班主任说：“那不重要，我就是礼貌地问问。我现在有件事要你们去。”

    曹琋问：“什么事？”

    “有家旅行社准备在寒假组织极地冬令营, 邀请各个学校的资优生参加, 作为我校资优生代表，你们被毫无争议地选中了。”

    程岫说：“谁说毫无争议的？争议大了。我反对！”

    班主任说：“你是未成年，没有投票资格，反对驳回。”

    程岫目瞪呆。

    曹琋说：“如果不去，有什么条件？”

    班主任佯怒：“没有条件, 一定要去。你这随时随地随便和人谈条件的习惯是跟谁学的？难老师就是那会因为你给的好就放弃自己原则的人吗？”

    曹琋说：“学期全勤？”

    “这是应该的吧？”

    “或者学期休学。”

    “你竟敢威胁老师！”班主任然大怒！

    ……

    三个人坐在乌烟瘴气的小吃店梭梭地吃着馄饨面。

    班主任说：“你寒假到底要去哪里？极地冬令营真的是个很好的机会，有著名校的导师参与，对你以后报考学校很有帮助。”要不是这样，他也不会不顾其他班主任的脸，仗着成绩直接要了两个名额。

    曹琋说：“去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拿回来。”

    班主任说：“银行提现？”

    “差不多吧。”

    班主任见他不想多说，也没有再问。一年半相来，他很清楚这一大一小两个孩的心是多么有主见，基本就是定海神针级别的，扎哪儿就不动了，说啥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