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的上半如龙门的鲤鱼一般, 才舒展了一半就被曹琋抬起来的脚无镇压。

    “你安静，我会表现得更友好。”曹琋无奈地摊手。

    大胡咙里发用力反抗的“嗯嗯”声，拼命向卧室的方向挪动, 与此同时, 程岫已经打开了衣柜里暗格，一双铜铃大从黑暗中来, 呆呆地望着他……

    “铜铃？”程岫意识地退后一步，摆防守的姿势, 可是等了会儿，铜铃已经一动不动地躺在衣柜的暗格里, 要不是睛还张着，几乎以为他就是一尸。他退到门，看着努力挣扎的大胡：“他怎么了？”

    大胡冷笑：“你们失忆了吗？他怎么会变成这样不是应该问你们吗？”

    曹琋了嘴, 无辜地看向程岫。蛟龙竞技场前的一战, 的确是他让铜铃重伤场，不过当时况危急，他压没注意对方受了多重的伤。

    程岫默默地叹了气，虽然立场不同，但是对铜铃, 他并没有像宋昱那样的反，看他如今的模样，心多少有些动。他走回衣柜前，伸手在铜铃面前晃了晃，见他毫无反应，又碰了碰他的手：“刚才的敲击声是你发来的吗？”

    铜铃手指颤了一，又很快不动了。

    程岫说：“你希望我们救你？还是希望救大胡？”

    铜铃没反应。

    程岫试探了半天，确认他是真的变成了植人之后，才重新回到外间：“余先生没有找人帮他治疗吗？”

    大胡：“我们对余先生来说，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

    程岫难以置信：“你们对余先生忠心耿耿，助纣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就这么放弃你们了？”

    大胡说：“他把我们养大不是慈善。”

    程岫蹲：“说到底，铜铃是为了帮助余先生才会落到这步田地，一般公司职员还有工伤呢，难你真的一都不记恨？”

    大胡翻了个白：“就算要记恨，也应该恨把他们变成这样的你们吧？”

    搬起石砸自己的脚的程岫无言以对。

    大胡说：“我谁也不恨，也不想报仇，只想你们从我的房去，就算是看在铁生这副模样的分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