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琋着眉：“不必说接来的，我知你多大。”

    “……”

    曹琋：“我说的是侣关系。”

    程岫说：“而且，你不觉得副官上还隐藏着什么需要我们去挖掘吗？”

    程岫凑过去，笑眯眯地说：“对了，有件事忘记恭喜你了。恭喜成年。”

    正当他们第二天准备启程，副官发来了消息，表示自己正准备前往DH33星，让他们先行回去。

    他们带着副官留的军队，转到临近的移民星稍作休整。因为是边境，移民星很是简陋，检查也不是很严格，基本上多钱，就什么事都能办来。

    程岫叹气：“我投降，你开条件吧，力所能及，无所不应。”

    没经历过的，谁也别嘲笑历史上的那些人蠢。这关卡有多难，谁受谁知！

    程岫说：“我要说的不是这个。你成年以后，个好像比以前了，手臂也比以前了。”

    程岫摆事实讲理：“以余先生睚眦必报的格，他今天对付付晨曦，明天就会对付你我。和宋昱一样，他是一颗不定时炸弹，一日不除，必成祸患。”

    曹琋扶额。

    自古英雄难过人关。

    休整了一天，曹琋和程岫准备返航。副官始终没有消息，士兵们不放心，程岫就留了一队人接应，其他人全都带回中央星系，这也是给调令的华一个代。不然一大队在编军人带去，全都失踪了，太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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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琋不为所动：“余先生最恨的人是付晨曦，我们连帮凶都算不上，只是他里的小喽啰，自己送上门才危险。”

    “所以？”

    曹琋依旧持回去，当然，理由是相当站不住脚的回校上课。程岫则认为副官是跟着余先生去DH33星的，说明余先生准备对付晨曦动手了，为当时的叛变者之一，自己于于理都应该过去看一，帮不帮忙另说。

    曹琋终于吐了六个字：“提前确定关系。”

    曹琋的目光总算有了些许波澜。

    曹琋说：“我更想去银行租个保险箱，把你关起来。”

    他原本以为余先生只是一个普通的贩卖人和黑势力，但是听小辫说他勾结外国之后，就不得不对他的势力再看一层，比如说，勾结政府官？就算不是庞鹤园这个层次，星国这么多星系，政府结构错综复杂，谁知他的手通到哪一层。

    程岫使杀手锏：“你不去，我就开着自然之神自己去！”

    他不发这条通讯，曹琋他们说不定就回去了，看到这条两人起了争议。

    “所以，把我关起来不一定要用保险箱啊。”程岫单纯无辜地眨着睛。

    两人从石剪刀布一局定输赢到三局两胜到五局三胜，始终没有一个结果。

    “过了这村就没这店咯。”

    自从坐在机甲舱的副驾驶，曹琋就没有再说过一句话，无论程岫怎么逗他，回复的始终只有一团安静到严肃的空气。

    从逃安东尼奥星，到带着蒋向峰旧投靠他们，再到落脚中央星系，与他们合作来矿星，这位副官行动的每一步都好像是特意为了迎合他们的需求。作为一个刚刚死了厚的上司的军人，他表现得未免太从容淡定，喜新厌旧也不是这么个喜新厌旧法。

    程岫快地答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