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少。要脸漂亮，整整就有了；要聪明的，找几个人渣你就知什么是聪明了；要温柔贴，只要你够有钱，他们就要多温柔有多温柔，要多贴就有多贴。这世上本就没什么可遇不可求，只有市场与需求。”

    程岫瞪大睛，居然无法反驳。

    “看你这么用心，我给你一个机会。”他将手里控制的电量调到最大，然后送到程岫面前：“一命抵一命。”

    从刚才开始，程岫就一直在心里默默盘算着如果余先生动手，外面是个什么局面。如果蒋向岚真的如他所说，要对付余先生，说不定会保曹琋。就算不是，以曹琋的脑袋，应该也能拖一段时间。自己要是能够拿余先生……

    “怎么样？”余先生将他的迟疑当贪生怕死。

    程岫抬眸，定地说：“好。”这当然是权宜之计，他等的是对方放松的那一刻，手！

    余先生握着控制的手了。就在程岫好准备，在他键的一刹那手的时候，他的手松开了。“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然懂得什么是痴。”

    程岫：“……”扣得帽有大，得不太合适。

    余先生将控制收回来：“放心吧，我没有动你的小人。我只是试试你。”

    程岫说：“你用什么角来试探的？不会是曹琋多年未见的亲人吧？”这试试你对我儿是不是真心的桥段，分明是恶婆婆……不对，恶毒丈母娘！

    余先生平静地说：“试试，你是不是林赢啊。”

    程岫完地控制住了自己的脸表，翻了个白：“这怎么能试来？”

    “林赢上将对曹家恨之骨，就算与对方虚与委蛇，也是暂时的，到了生死关，一定不会拿自己的命去换。”他顿了顿，笃定地说，“更不会对敌人有好。”

    ……

    程岫由衷地慨：“你真的太了解林赢上将了。”

    余先生轻笑一声：“当然。”

    “不过你这个试探从到尾都不成立。历史书上的介绍，林赢上将一百年前死于暗杀，就算他转世投胎……我知你不相信，但是也没有第二个理由能解释他为什么还能活到现在了。”程岫一本正经地说瞎话，“他这辈也不一定有上辈的记忆，可能本不知曹家曹燮是什么。”

    余先生说：“所以说，你还是太年轻了。一个人想要活来，就会有千万方法让自己活去。”

    程岫一脸不服气地说：“难你要活一百岁一千岁一万岁也能活得到吗？”

    余先生没有正面回答：“耳听为虚，见为实。”

    程岫惊奇地看着他，就怕他一秒大喊一声“见证奇迹的时刻”然后揭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