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程岫也的确着急见曹琋。确定人安全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想知外面的动态。如果实在糟糕，他就必须要考虑撤退了。

    程岫心不在焉地闪过对手的拳，抬脚踢向他的，将人踢飞了去。踢归踢，他脚留了力，让人痛，不让人伤太重。

    可惜余先生培养来的人都和他一个脾气，不见棺材不掉泪。程岫手留，他们蹬鼻上脸，丝毫不激不说，还觉得程岫个小，力气小，完全不成气候。如此一两次，程岫也算是看透了，手再不留手。

    不过这时候醒悟多少有为时已晚，程岫耗费了大半的力气，到第三个的时候，就有些力不从心，不像刚开始那样，还给对方一两分钟的发挥时间，直接扑上去打。到第四个的时候，他拼着肚挨了一，才将人制服。

    余先生也看来，他的力告罄，已经是弩之末。是见好就收，保留他的力，而是脆榨了他，看看他到底几斤几两？

    他犹豫了，对着那张脸，终是狠不心，等他打完第五个，就宣布比试结束：“胜负已分，不需要再继续去了。”

    如果说第一场结束之后，包括小肌男在的小朋友还对程岫不服气的话，连着五场的胜利已经让程岫征服了这群少年的心。

    他们正是崇拜英雄的年纪，对这过关斩将面不改的小英雄天然地抱有好，在余先生说话的时候，纷纷朝他抛媚。

    程岫了气，非常自觉地谢了余先生。

    余先生满意地。程岫的谢未必是真心，却表现他对目前局势的妥协。“去洗个澡，换衣服。见小男朋友，就应该打得漂漂亮亮的。”

    程岫觉得余先生这个人真是矛盾到了极致，刚才还说不想承认他和曹琋的关系，一转就一一个小男朋友喊得。不过有福利，当然没有拒绝的理。他在小弱的带领，去了训练室隔的浴室。和他一起去的，还有那群小朋友。

    小朋友们对他的态度很复杂，有嫉妒的，有羡慕的，有先结和攀谈的，也有不屑一顾恨不得他立刻从前消失的。

    程岫将他们分为两类：小肌男和小弱、其他。

    洗澡的时候，小弱和小肌男就在他的左右两侧。两人叽叽喳喳地围着他说话，听得他很想去外面撒一把玉米粒，让他们去说。话唠归话唠，他们对程岫倒很是不错，不用程岫发问，就主动将来历代得一清二楚。

    他们都被拐卖的儿童，之前被集中起来培训，因为表现，被特别选，带到了星舰上接受特殊的培训。星舰上的生活与之前不可同日而语，他们都很珍惜这次的机会，生怕自己表现不好，被遣送回去。所以看到程岫用随便的气和余先生谈时，他们才会那么惊讶——就像隶堆里来一个民主斗士。

    程岫没法解释，只好说自己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