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对方还特意提醒了一：说这是限量版的糖，糖纸都很特别。后来就常来常往了。

    程岫将三张糖纸拼起来：

    第一张是一个卷发的小女孩坐在船上划桨。船桨很大，几乎占据了半个画面。

    第二张是星舰战斗的画面，一颗炮弹正从右翼发。

    第三张是第一张画里的卷发小女孩跟着三只小鸟从房间里飞来，飞向蓝天。

    ……

    程岫说：“我快要得迫症了。”特别想把第二张图改成小女孩。等曹琋低将图仔细记住了，他才将糖纸收起来。

    两人并肩躺，都在想糖纸的事。

    撇开容不谈，第一个问题是，糖纸是谁送的。

    尽局势扑朔迷离，势力错综复杂，但是丝剥茧，还是能窥视一二。

    首先不会是掌握局面的余先生。明面看，她赢面最大，已经不需要用偷偷摸摸的手段。

    其次，付晨曦的可能也很小。如果他还有能力，现在最想的一定是把自己救去。

    那么剩来的，只有蒋向岚和副官了。鉴于他们是一伙的可能极，程岫心里已经倾向是他们在暗递秋波。

    曹琋想得更细一儿，连张冰、叶河等人也过了一遍。虽然可能小，但船总是容易翻在沟里，多防范总没有错。

    接来分析容，程岫和曹琋有不同的看法。

    程岫认为第一张图上的女孩是代指他们，暗示他们现在困在船上，孤军奋战，好比泥菩萨过江，自难保，第二张图是说星舰很快就会变成战场，然后用第三张劝说他们尽快离开。

    曹琋认为这是一可能，但是又提了另一可能。

    第一张图上最大的东西是桨，桨通蒋，有可能是在暗示自己是蒋向岚的人。

    第二张图很微妙。星舰是单方面的发炮，是攻击，却不一定是战争。

    这两张画面都很简单，没有多余的东西，所以第三张图最让他介意反而是三只鸟。多来的东西，一定有它多来的意义。

    因为没有正确答案，两人稍微讨论一，就放弃睡了。